“戚兄走吧,待小罗师妹从画里走出来,自然会走到我们的跟前。”,尺素虽然别有用心算计罗林,但是他这个太玄宗的大师兄若是当真如此任性,无地放矢,只怕这个大师兄也轮不到他的头上。
故而大费周章借来的囚心画又怎么可能仅仅只是为了罗林一个人?哪怕是花的他自己的人情,用的自己的手段,但是占据了太玄苍鳴一角,借了太玄举办的交流大会的名头,若是只为私事,自然会让人有所不满。
故而尺素直接大手笔的将囚心画用了起来,凡是来太玄宗交流大会的练气、筑基修士皆可以自愿进囚心画历练。
他这个东道主,大气是大气了,但是每看一眼囚心画都总感觉自己兜里的灵石烧的慌,哪怕是后面可以从宗门找补回来,但是尺素还是看得心肝儿疼。
戚离商瞥了眼囚心画中的罗林,终究还是做不出咄咄逼人的事情来。不论他和尺素的交情,仅仅是为罗林考虑,都应该适可而止。
只是罗林现在财迷的样子,戚离商也有些头疼,但是关于如何阻止罗林财迷,他也确实是无计可施。
“自然是好的,还请尺兄将我师妹画中历练的画面匿去,她功法有些特殊,不大适合大庭广众之下无遮无掩。”。戚离商面不改色,甚是郑重其事。然而事实上什么功法不功法的根本不是主要原因,而是戚离商生怕这囚心画太过直白,暴露了罗林财迷的性子。
虽然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戚离商总觉得自己的经骨只怕又要好好“舒展,舒展”了,只是微微一想,戚离商都觉得牙疼。
尺素有些意外也有点头疼,但是事关人家的功法传承,他倒是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毕竟每个宗门都有自己不显于世人面前的不传之秘。太玄也同样如此,万剑宗有什么忌讳也正常。
“如戚兄所言,小事耳。”,话虽这样说,但是尺素的心里根本不是这样想,而是连心都在滴血。匿去一个人的踪迹自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里面需要消耗的灵石根本就不是一个小数,哪怕以后可以从宗门找补回来也同样如此。
在戚离商赞同的目光中,尺素心尖尖儿颤巍巍的,直接动手将罗林的身形匿去,也将自己的心痛收敛起来。
待完全将罗林的身形隐匿起来,戚离商的眼中方才有了些满意。
他两个一直待在门口也不是一件事儿,反而给那些过来参加交流大会的小弟子吓得不轻,平白毁了交流大会的初衷。故而戚离商与尺素打理完手边的事儿,就直接闪身进了大殿。
等着罗林又或许在等着其他什么,有时候很多时候都叫人没有选择,退无可退,只能将一腔勇气都倾泄而出。
于罗林是这样,于秦青桐也同样是如此。
“师祖,那位小师妹已经来了,就在囚心画中,师祖可要见她?”。尺素恭恭敬敬的立在大殿里,一点儿也不敢大意,毕竟他们宗门的这位元虚师祖实在是恶趣味的很,大抵也就只有他那个传闻中一直不见踪影的弟子能从容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