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胳膊还挺好看的,如果不放在我腰上或许更完美。”。
“你不喜欢的话,当然可以,只是你弄出来的伤,外面那个男人只要一眼就可以看出来。需要我放开嘛?”。
简简单单又有些别扭的陈述,秦青桐却是被吓得一个激灵,想都不想连忙结结实实的拉了拉枕在她腰间的胳膊。
“所以是我错怪你了,我傻,您老可千万别介意。这胳膊在我完全好了之前,它想放多久就放多久。嗯,我大概睡了多久?”。
秦青桐是真心虚,之前答应得好好的,结果她倒好一个转身就忘了个底朝天,虽然并不是有意的,只是想到柳青嗣,秦青桐还是忍不住气短。
漫长的生命孤独又稚嫩,易揽垣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孤独的,连一个练习说话的对象都没有,更不要谈其他。这还是第一次有一个生灵问他时辰,问他过了多久,蛮新奇的。
“你桌子上的星辰花落了两片花瓣。”。
秦青桐连忙看了过去,她那棵宝贝星辰花上还有一半的花瓣,两瓣,两瓣就是两个小时一个时辰,那也还好,还好,加上之前见罗林的时间,最多两个时辰不能在多了。
不过考虑到柳青嗣可能真会生气,秦青桐还是将房间里的阵法给停了,只留下一个绝音阵。
“嗯,还有多久我才会好?”。因为心里没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秦青桐反而能坦然的接受易揽垣这种近乎过界的亲密。毕竟谁会嫌弃一个会说话的治疗工具人嘛?
“你为什么要都撤掉?不害怕吗?”。
“怕什么?”。大概看一个人顺眼的时候也就什么都顺眼,都合理了。秦青桐对这一刻之后的易揽垣就特别的顺眼,自然也就多了些耐心,少了些戒备。
“外面那个男人忽然闯进来,我看的那些……上面都说父亲都很难接受女儿和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
说得一本正经的,秦青桐差点儿都要以为自己该是掉进什么封建社会的苦情戏里了。秦青桐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示意易揽垣看。
“不算,还有衣服隔着。况且你会很弱嘛?”。秦青桐闭上了眼睛,不希望那双突然失去光彩的眼眸泄露自己真正的本心和情绪。
“不会,我还想要自由,怎么会……弱……”。
每一个人每一个生灵只要活着都有他不得不背负的宿命和拼尽全力也想要挣脱的枷锁。秦青桐如此,易揽垣也是如此。如此说来大家也算是同病相怜,秦青桐讥讽的话终究在难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