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的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听到了想听的答案,秦青桐却高兴不起,心里除愧疚就是卑劣。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可以尽量帮我留住我父亲的性命嘛?”。
“没有父亲保护的孩子都是野孩子,会被排挤,会被欺负,我不想这样,我不想失去父亲。你可以答应我嘛?”。
利用别人的认识盲区,利用别人的善良、单纯,秦青桐不是不明白有多可耻,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可是易揽垣,她真的有些下不去手,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易揽垣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将他的梧桐树捧到秦青桐的面前,憧憬地道:
“我答应你,只要你想做的事情,我都会帮你。你要好好的,以后和我们的梧桐树一起长大。”。
秦青桐鬼使神差的伸手抚摸上了易揽垣手中的梧桐树,没来由的从它的身上感到莫名的亲昵和信赖。下意识的抬头看着易揽垣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的手是该放下来还是继续抚摸着它。
她的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收敛自己的心绪将手放下来,可是心底的眷念和欢喜也不是骗人的,让她舍不得松手。
易揽垣拉过秦青桐的一只手同自己一起捧住梧桐树的跟,一手任由她放抚摸梧桐树。
“不要害怕,我说过,它和我一样喜欢你,你以后也要一样喜欢我们,好不好?”。
秦青桐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而是割离,一个清醒的自我,一个是迷糊顺从的自己。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易揽垣口中的喜欢是从哪里来的。毕竟这不过是她们的第二次见面而已,况且不论怎么算,她们都不应该有像是雏鸟情节那样顺其自然产生的感情才对。他只是单纯、懵懂而已,又不是傻。
秦青桐的目光忍不住落在自己手腕上的红痕,难道这所谓的契约,真有那么厉害,无知无觉中就操控了人的感情和神智?
易揽垣看了看秦青桐手腕上的红痕,轻轻一抚,红痕不在是红痕,而是古老神秘复杂的契图。
“我也有!”。
易揽垣的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挽了上去,伸到秦青桐面前的手臂上几乎是跟秦青桐手腕上如出一辙的契图。
秦青桐本来蹭蹭蹭冒出来的火气,一下子就缩了回去。她有什么理由生气呢?
“我们种树吧,我要怎么种这个梧桐树?”。
秦青桐显而易见的避而不谈,易揽垣有些摸不着头脑,也有些委屈。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们的梧桐树,只要是说梧桐树的事情,易揽垣就没有不高兴的。
“很好种的,你只要把它种到你的空间里的中心就可以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确实是不难。秦青桐巡视了一番自己的空间,忽然觉得空间里的青莲长得太茂盛了一些,也不知道这小小的梧桐树苗种进去还能不能看得到踪影。
“那它需要什么做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