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差点憋出一口血:“你妈……”想想自己说多了大道理也没用:“你没有不舒服吧?弟弟都生病了。”
小姑娘竟然长叹一口气:“唉……他们啊……”好像她多忧国忧民似的。
昭南接手了照顾孩子,抱着小三在上百人的大厅里走几步,也许熟悉的感觉让周真清醒过来,看见一直把自己照顾带大的小姨亲热的哭起来,也许小孩子说不出哪里不舒服,找个依赖罢了,不过昭南却聪慧的抱回来:“要吃奶了……奶瓶呢?”手脚麻利的单手抱着孩子就能做这些准备,让彻底放松下来的老人家突然觉得这些日子没了南南在家,照顾孩子真是累了不少。
接着巴麟虎听见弟弟的哭闹也跟着参与进来,昭南索性抱过来给巴克左右手各抱一个,自己笑着把奶瓶都给俩兄弟喝,果然不哭了,向婉看到丈夫身上挂满孩子,忍住笑摘了喀秋莎坐在旁边的长排椅上仰头看,眼角倒一直都翘着的。
周晓莉好像从来没发现这两兄弟摆在一起的样子,凑近了观察,明显发现自己的儿子比巴麟虎更黑一点,回头看看旁边的向婉,长期坐办公室的姑娘明显比自己也白些,就有点担心,但又不愿意承认事实是因为自己,怪罪到巴克身上:“你看!你看,这俩孩子都黑,比人家的都黑……你说这是谁的原因!”
其实巴克黑塔似的站在这里,周围三个好看的年轻姑娘围着,还带仨孩子,已经有不少人在偷偷看了,巴克戴着个棒球帽缩头缩脑不抵抗:“我的错,我的错……”明明那白皙得吹弹可破的喀秋莎就坐在旁边,周晓莉也太罔顾事实了,不过喀秋莎好歹有欧洲白人血统吧?也说不一定呢。
周晓莉就借题发挥:“你说你怎么就长得那么黑呢!”
巴克想了想一本正经:“我长这么黑还不是为了暗中保护你们……”
昭南站得最近,举着俩奶瓶,一下就笑得蹲了下去,周晓莉跟着直不起腰,从后面抱住小姑子的肩膀一起抖着笑。
向婉还得琢磨一下才品出味儿来,抱着喀秋莎哈哈哈的肆无忌惮大笑的样子,真是又爽朗又秀丽,让好多人眼都跟着她啊,她怀里的喀秋莎就好无奈的撑住小脸蛋再叹口气,估计很想说不认识这几个疯婆子。
就坐在对面的四位老人,有点乏了没挪窝,只是坐在那看,没听见巴克说什么,但是看那边嘻嘻哈哈的笑作一团的模样,聂亦筠最先感慨:“小巴……还是挺顾着家里的哦,小婉经常都这么开心。”
杜文慧见多识广一点:“小巴很能哄姑娘呢。”
刘淑芬就连忙辩解:“小时候在小学校里,我是有点惯着他调皮捣蛋,但是在男女问题上教育得严格,有次拉了人家女同学的小辫都打了一顿,直到出国前都从来没有跟女同学有什么瓜葛。”意思就是教育问题,我是做好了的,后来那都是娜塔莎的事儿了!
杜文慧帮着分散火力:“说起来这娜塔莎的女儿真是又聪明又好看哦?”
聂亦筠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遗传遗传……混血儿一般遗传基因都好……”
远在热带雨林驾驶越野车的娜塔莎,突然就觉得耳根子怎么这么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