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却伸手示意王妃坐下!
已经跳起来的王妃,嗓子眼好像被堵住一样,更像是被夫君手指控制的木偶一般,慢慢的又坐回去。[hom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巴克已经镇定下来了,他那经常被肾上腺素洗刷的神经,比绝大多数人还是要能承受风浪一些:“没错,我就是这个皮亚托夫。巴克,这恰恰说明之前我对您的身份表述没有任何隐瞒,在美国c那边我也是这个身份,但是很不幸,我在去年卷入了一场政变危机……马哈代夫的政变,不知道您知道么?”
王君的眉头已经皱成川字了,没说话只是用手势示意巴克继续说。
巴克就从头开始,从自己听闻马来西亚航班坠落在呜格兰,作为自己原本的故乡,坠落的飞机又属于自己现在活动范围的航空公司,自然就立刻过去试图了解情况开始说起,非常详细的讲述自己在呜格兰看见了什么事,遇见了什么人,然后在伊拉克库尔德人地区又经历了什么。
因为都是真人真事,巴克也几乎没什么隐瞒,所以说得很详细,前后环节也丝丝入扣,反正向婉那次是按照巴克的口述做了一份详细的事件经过,巴克现在说起来也不费力,那位小胡子王君听得非常专注,吴梦溪就更不用说了,连那位王妃都偷偷坐正认真听这颇有点冒险的过程。
最后巴克才说到如何跟那帮北约承包商一起前往马哈代夫的:“您得知道,我曾经是北约承包商一员,但现在的重心在东南亚自己经营,类似这样的政变场景,我在东欧经历过好几次,算是有点经验,那一夜,我做出了一个决定,富贵险中求的决定,特别是当我发现其中一些手段颇为不齿的时候,我偷偷召唤了我在东南亚的伙伴协助我,我们阻止了这场政变,当时参与煽动的一百多名承包商和实施政变的几十名当地军警被我们偷偷干掉了,民众的暴乱就成了一场无根之水,闹了一夜就平复下来了。”
小胡子男人摆摆手指:“这一段重新说,非常详细的讲,如何平复的,我要每个细节。”口吻毋庸置疑。
巴克就再详细的清理了一遍:“从得知前往马哈代夫执行这样类似的任务,我心里就有点征兆,您应该知道,我太太在马哈代夫已经有了一家酒店,所以为了防范可能随之而来的暴乱,我们安排了些人手呆在酒店保卫,但是从对方绑架了议长家人开始,我就决定选择协助总统和议长这一边……”一直说到把对方那些人手全都杀掉以后,巴克才坦承:“当然我不否认我也想通过这样的事件获取最大的好处,毕竟就算他们这次政变成功,我也不过是个获得一两万美元酬劳的承包商,而现在,我得到了迈尔斯总统的信任,获得了青年城的项目,当然这是个商业机密,要在两个月以后的公开招标以后才能宣布,八十亿美元和一两万美元的选择,我选了前者,现在作为一个成功的建筑设计师,将会转型成为这个重要项目的投资人。”
巴克这时候指了指那份文件:“所以在c那里,我自然就是个叛徒……但在我这里,我就是个雇佣兵,谁给的钱多,就转向谁的雇佣兵……不知道我这样的解释您相信不……”直视对方那黝黑皮肤上有神的眼睛:“我已经很坦诚的讲述了我的事情,我只想问问,关于我,陛下您知道的我,c那边知道多少了?”
吴梦溪这个时候才慢慢的伸手拿过面前茶几上那份情报,安静的看着,脸上神色安详,可巴克感觉到她手指上的力量越来越大!
也许那种丈夫可能陷入绝境,带给这个刚刚孕育了下一代的姑娘,有种难以莫名的恐慌吧?
已经算是很镇定了,换个女人没准都要歇斯底里了。
王妃看向她的目光也许有些怜悯,毕竟两人相处之下,吴梦溪一直刻意交好,曲意奉承,显然随着她丈夫的境况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了。
总统套房会客室里陷入了一会儿的沉默。
但时间不算很长,王君开口平静:“说说你那口油井是怎么回事……”
巴克有点无从判断对方的口风,谨慎的回应:“不怎么回事,光是看看我们在这个油价低迷的时候,还投了几百上千万美元去勘探开发海底油田,就知道其实我们是不懂行的,只是我们从呜格兰逃出来的人里面有研究石油勘探理论的,手里有一些早年前苏联在泰国湾勘探的数据,然后我刚才谈到的库尔德人地区,跟我又有较好的关系以后,提供了一些库尔德工人,从土耳其人那里购买了勘测船来改装,我们就尝试在那一带开采油田,最终在这个油田不赚钱的年代,却开出一口油井来……真的,当开出来的那一天,我都以为自己会变成大富翁,直到我太太核算下来我们根本赚不了什么钱,还要赔上以前的投入资金,我们就决定把油田卖掉了,毕竟青年城是一个更耗费资金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