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凝兰哽咽地望着薛勇强,说道:“爹爹,女儿刚才很委屈,心里也害怕得要命,可是,当女儿一到爹爹,就觉得不再害怕了,心也安定了许多。”
薛勇强原本心里不悦,这时,一到薛凝兰一脸依赖的样子,不由地叹了口气,安慰道:“女儿,今日之事,原本不关你的事情,都是我与你母亲识人不明,还瞒着你,结果连累了你的名声……”
薛夫人听了,满脸羞愧地说道:“夫君,这事全是妾身一个人的错啊,是妾身识人不明,才丢了薛府的脸,妾身有罪,还请夫君重罚。”
要知道,薛夫人一生要强,从来不肯对薛勇强说上半句软话,现在,乍听到薛夫人如此低声下气,薛勇强不由地觉得心中受用,他连忙摆摆手,说道:“算了,夫人,这事原就不是你的错……是那张府可恶,居然敢骗我薛府的嫡女……”
薛勇强握紧手心,咬牙道:“我和张夙,从此不共戴天。”
薛夫人也咬紧了下唇,不说话――这个张夫人,自己生出了一个断袖的儿子倒也罢了,更重要的是,她居然敢和自己的女儿议亲,难道说,张夫人真的想害了自己的女儿一生么?
今日里,这张掖一闹,事情未成,若是这件事他们到最后都不知道,或者当大局已定的时候才知道的话,那么,兰儿一生的幸福,岂不是从此就埋没了么?
只要想到女儿一生的幸福都会葬送在自己的手里,薛夫人对张氏一门就更是痛恨――所以,这薛勇强的不共戴天之名,她还真的没话说了。
一侧的薛凝兰去梳妆去了,薛夫人也陪着一起去了,空荡荡的客厅里,只剩下段誉和薛宁轩、还有薛勇强三个人。
薛勇强似乎这才到段誉,他微微一扬眉,朝段誉说道:“你怎么地在这里?”
薛勇强对那个聪明无比的段青茗印象不好,所以,这连带着,对段誉的印象也差了起来,他甚至想着,这个段誉,是不是因为听了段青茗的话,来薛府的笑话来了。
薛宁轩一听父亲口气不善,连忙上前一步,拦在段誉的面前,朝薛勇强说道:“父亲,段誉是来帮凝兰解围的,今日里,多亏有他,凝兰才不至于被张掖那厮极尽侮辱。我薛府的名声,这才得已保全。”
薛勇强了挺直了脊背站在那里,好象小大人一般的段誉一眼,淡淡地说道:“一个毛孩子而已。”
意思是指段誉人小,能做得了什么?
段誉不慌不忙地朝着薛勇强躬身,说道:“侄儿听闻我朝有薛氏先祖十二岁拜相,可见有志不在年高。”
薛氏先祖名叫子坚,自幼天纵奇才,以十二岁的稚龄,就已经官拜宰相,实是薛府一门千百年来的荣耀。
段誉拿着薛氏先祖做例子,既说明了自己少年有志,更给足了薛勇强的面子。
薛勇强有些意外地了段誉一眼,说道:“你连这个都知道?”
段誉笑道:“薛氏一门,英才辈出,向来名震大夏。侄儿焉有不知之理?”
薛府人才辈出是不错,十二岁有先祖拜相也是不错。可是,那些事,都和薛勇强没有一点的关系。非但和薛勇强没有关系,薛勇强还经常因为自己的资质不好,而被人笑话拖了薛家先祖的后腿呢。是以,段誉虽然夸奖了薛府一门,可是,他夸的却不是薛勇强,所以,薛勇强一点都没有打算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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