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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马探所在的医院直奔出来,想打计程车去机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护照证件还在那个行李包里,随身带的只有不多的钱。想起刚才自己失控泪流满面的样子,浅浅就一点折身返回去的欲望也没有。白马探或许真的伤的不轻,这是浅浅走出住院部大楼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的,转身望了望白马探病房的窗口,却看到一只鹰在自己头顶盘旋,浅浅顿了顿随意的拦了辆出租车随口说了个地点。
这片地方对浅浅来说真是熟悉又陌生,父母还健在的时候曾经跟着爷爷来过几次,当时自己还是个很皮的孩子,曾经淘气的跑过这里的大街小巷。可是现在,不知道是城市的建设步伐太快还是自己心理的原因,再次走过那些地方时,却有一种强烈的物是人非的感慨。
父母曾经的研究会所已经改了别的名字,就连原先坐落在会所前面的喷泉广场也改成了停车场,浅浅心情压抑的一路走过,停下脚步的时候却发现是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网球场前。场上正有人在比赛,你来我往的激战正酣,浅浅脑子里有点发空的不知道还要去哪里,也不想回医院去,索性就最坐在一旁的台阶上看场上的人打网球。
“切,还差的远呢~”
不知看了多少时间,比赛的两个人似乎终于决出了胜负,正汗流浃背的双手拄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浅浅托着下巴也不知道看进去了没有,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忽然听见身后很耳熟的声音。
转过头,穿着红白相间运动服的少年悠闲的靠在一根电线杆旁,一肩背着网球包,一只手里还很有节奏的抛接着网球,那顶fl帽檐下的大大猫眼正眨也不眨的直盯着自己。
越前龙马?!这孩子的口头禅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扁,浅浅轻抿了下唇。显然这样想的不止浅浅一个人,球场里刚打完比赛的两人听到那声不算小的拖长腔调,然后看到越前龙马那副居高临下的形象,还以为是来找茬的,立刻激愤起来。
“矮子,你说什么呢?有本事进来。”“就是,小不点就去玩过家家好了,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越前龙马的神情明显的一呆,估计是没想到自己的口头禅怎么会让不相干的人反映如此激烈。浅浅瞄着越前龙马变来变去的脸色,忍不住哧的一声笑了出来。耳边的挑衅声越来越大还越说越难听,越前龙马最终还是使劲的抿着唇,取出球拍将网球袋丢给浅浅,懒洋洋的用球拍磕着肩膀上场。
难到白马探给这个家伙说了什么?浅浅狐疑的盯着越前龙马的背影,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将网球袋放在一边起身离开,走出一段距离的时候忽然听见越前龙马极度不耐的声音,“就在3分钟内解决好了,我还有事没时间跟你们瞎耗!”
呵呵,真是张狂的很呐。浅浅无声的笑了笑,加快了脚步离开,谁知道走了没几分钟,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浅浅愕然回头就看见极速狂奔的越前龙马,还有他身后追着的几个彪形大汉,而为首的正是刚才那两个打网球的人。
“你...”浅浅话刚说了一半,越前龙马已经冲了过来,一把扯起浅浅的手腕往前跑,“没时间啰嗦了!”
浅浅唇角微抽,那些人追的是你吧少年,跟我有什么关系?被越前龙马拉着跑过几条小巷,冲到了主干道上。扫到一旁巡逻的警车,越前直接拖着浅浅直冲了过去,“警察先生,我们被人追赶。”
浅浅和越前的形象那是典型的未成年人,于是车里的胖警察很容易就相信了越前的说辞,打发了追过来的人还说要送两人回家。浅浅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看着眼也不眨的撒谎婉拒警察好意的越前,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失笑。
“你笑什么?”托了托帽檐,越前斜着大眼睛问,“有什么好笑的?”
“你业务真熟练啊,经常做这种事情?”
“偶尔偶尔,”越前哼了一声别过了脑袋,示意浅浅跟上然后率先朝前走去,“你突然从医院跑出来,白马哥哥很担心哦。啊,对了你的事情白马哥哥已经告诉我了,团团姐姐~。”
孩子,你这话接的太突兀破绽也太多,白马探要是什么都告诉你了,你也不会想在我这里确定什么了吧。浅浅眨了眨眼睛,“团团姐姐,是谁?刚才就想问了,你不是认错人了吧?”
越前脚步一顿,大大的猫眼立刻直盯了过来。浅浅耸了耸肩任由打量,过了一会越前才稍显沮丧的切了一声,转身就走,“回去了。”
呵呵,浅浅弯唇的笑了笑,想了想跟追上了越前的脚步,“那个,白马探到底是怎么伤的?他的伤不要紧吧?”
“谁知道,他只说是出了车祸。”越前瞥了浅浅一眼,顿了一会突然懒洋洋的加了一句,“至于伤势嘛,你来看他之前他伤的还比较轻一点。”
这话说的真有水平,我就只是砸了他一包而已,有那么严重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越前龙马你真的很毒舌啊!浅浅脚步顿止嘴角微抽,随后一路保持沉默,害怕再被越前说什么气个半死。
再次见到白马探的时候,还是在那间病房里。那个原本喂苹果的金发美女已经不知所踪,只剩下白马探一个人坐在床边的轮椅上看着书。越前龙马只是进来打了声招呼就转身离开了,走的时候连瞅都没瞅浅浅一眼。病房里的气氛微微的沉默,浅浅看着白马探打开窗户把华生召进来,这才明了越前龙马那么快找到自己的原因。
“气消了?”喂了华生几块碎肉又把它放了出去,白马探这才转身看着浅浅,“那个女人是南次郎大叔硬给我找的特特别看护,而且你那一包砸的也太狠了。”
“她是谁管我什么事?”浅浅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我是听到了爷爷说你受了伤才跑来的,但是看来你过的很好嘛,我明天就回去了。”
“还在生气啊,”白马探摇了摇头,“这些以后再说,刚来这里,时差还没倒过来,赶紧睡吧。”
“在哪里睡?”不说不知道,一说还真感觉有点困了,浅浅打量了打量加在病房里的另一张床,打了个哈欠走了过去,“呐,白马,你是怎么受的伤?”
“只是意外而已,”白马探看着手里的书,头也不抬,“其实也没有这么严重,爷爷说的有点言过其实了,没....”
浅浅咬了咬唇转身大步的走了过去,一把抽掉了白马探手里的书,“撒谎,言过其实你会伤成这样,断腿断手?”
手里的书突然被人抽走,白马探顿了一下才抬起头,“笨蛋,我骗你做什么,真的只是意外...”一边说着一边去够浅浅手里的书,可是视线却猛地定在浅浅裹着纱布的手上,“你的手怎么了?”
“意外而已,”把书狠狠的拍在白马探腿上,浅浅深吸了口气折回脱鞋上床,“只是意外,没什么大不了的。”
房间里立刻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才响起轮椅的吱呀声,慢慢的挨近了床边。浅浅翻了个身不去理会,只听着白马探说:“你又做了什么危险的事了?真是的,真拿你没办法,那我们交换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