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后,遇到了池先生,她还在持续见色起意。
就在前不久,池先生躺她旁边说睡就睡着,她当时居然在想些有的没的……
咳,怎么想,她都像个女流氓,莫名其妙地有了些许罪恶感。
「你们……」铃木园子看到越水七糊和毛利兰红着脸走神,一头雾水地问道,「是怎么了啊?」
「啊?」毛利兰思绪从回忆中抽离,疑惑看着铃木园子,「园子,怎么了吗?」
越水七槻也抬眼看着铃木园子,心里还在反省自己跨越十三年的流氓心态。
「应该是我来问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吧,」铃木园子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两人,「你们刚才突然不说话了,脸色变得很奇怪,很快又开始脸红,盯着桌子一直在走神,两个人都这样,场面真的很诡异耶,像是突然被诅咒了一样!」
「没、没什么啦。」毛利兰笑着摆手。
「是、是啊,」越水七糊心虚地笑了笑,「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个奇怪的案子,想得比较入迷而已。」
铃木园子没被忽悠过去,依旧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两人,「小兰,你也在想案子吗?」
「不是,」毛利兰试图转移话题,「我是在想下次的国文考试啦。」
话题转移失败,铃木园子还是疑惑,「那你们脸红什么啊?」
越水七槻看了看四周,「可能是室内温度比较高,我有点热吧。」
毛利兰连忙点头,「我、我也是!」
铃木园子:「……」
屋里热吗她?怎么没感觉到?
真奇怪,是因为体质不同吗?
想想也是,小兰和七糊姐都有格斗基础,就她没有。
柯南收回视线啃西瓜,心里盘算着晚上一定要打电话给毛利兰探探底。
铃木园子不确定自己身体是不是对热度不敏感,转头问池非迟,「非迟哥,你觉得热吗?」
「有一点,」池非迟反应平静地把果盘往三个女孩子面前推,
「大概是因为最近外面天气还有点冷,室内外温度大,进屋待几分钟就会感觉热,吃点水果会好一些。」
‘爱,是一个很复杂的课题,他只想做到‘很喜欢,就好,只有‘很喜欢,,才能保留住理智。
如果越水七槻的反应是一一沉思、凝重、心事重重,那他就得考虑改变一下对策,看看怎么重新建立起吸引力和好感度了。
不过既然有脸红的反应,也没有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那就说明越水喜欢的不是自我幻想,这是最好的答案。
铃木园子听一个两个三个都这么说,点了点头,「应该是我的感觉比较迟钝吧,也可能是我衣服不是很厚,我感觉还好啊,也不是很热……」
越水七槻见池非迟这么认真地分析她们觉得‘热,的原因,心里默念一遍‘我是女流氓,,拿起一块西瓜,假装若无其事地看着池非迟问道,「对了,池先生刚才说到救赎者与被救赎者的困境,你会有这样的感觉……或者说,你会陷入这样的困境吗?」
确认一下,池先生会不会是喜欢照顾弱小、只感觉她需要被救赎和帮助。
「既然知道这是困境,我当然会避免自己陷入其中,」池非迟一脸平静地回道,「而且我不认为除了我自己之外,别的什么人可以拯救我,同样也不认为自己非得去拯救谁。」
越水七槻一时不知道该说池非迟想法极端,还是该庆幸池非迟是不太可能陷入那种困境,「这样啊。」
毛利兰觉得池非迟的思想有问题,试图交流想法,「非迟哥说的‘困境,,是指一个人认为对方一直可以拯救自己、或者认为自己一定要拯救对方,对吗我觉得那更像是过度依赖,如果只是一次两次拯救,也没必要排斥啦,不管是恋人还是朋友,能够得到对方救赎一样的帮助,或者能够让对方获得救赎,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啊!」
池非迟没有否认,「这么说也没错。」
「好!」铃木园子伸手拍向桌子,人也跟着站了起来,笑着喊道,「为了庆祝让大家感到幸福的所有事情,我们今天一定要大吃一顿!」
随后,日式料理被端上桌,铃木园子还真的埋头大吃起来,小短手的泽田弘树和柯南也被其他人照顾着,一会儿有人帮忙拿酱油,一会儿有人帮忙递筷子、勺子。
一顿饭吃下来,白天事件带来的低迷气氛也消散了七七八八,一群人结账出店,沿路往街口走去。
「吃饱了!」铃木园子摸了摸吃得圆滚滚的肚子,笑眯眯提醒道,「找车子来接我们太麻烦了,我们回去的时候也搭电车吧!」
池非迟自出店后,就不时拿出手机跟人发消息,闻言停下了脚步,「我没问题,不过小树家里人会来接他,车子很快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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