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并不是非你不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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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群英最后到底还是平安的让小常给找回来了。

就像庄呈昀推测的那样,这倒霉姑娘压根就没走远,出门直拐棋社,打着小常的名头在里面跟人侃了一上大山,还白蹭了一顿饭。

然而那通莫名其妙的神秘电话,却开始逐渐逐渐变得频繁起来。

先是每天晚上一个,问有没有庄呈昀这个人,后来又问季惟是不是他妻子,再后来就是每天好几个,几乎隔一会儿就能听到电话铃声跟催命似的响起,吵得满院子的人不胜其烦,最后季惟干脆心一横把电话线给拔了!

“这下耳根子可是清净了!”贺耀东仿佛解脱了一样,整个人重重往沙发上一歪,支棱着俩大长腿不停抖啊抖,“我说到底是谁啊,这一天天的,执念这么深,阴魂不散!”

“我要是知道,非把他脑袋拧下来不可!”提起这事季惟就火大。ii

恶作剧一次也就算了,两次三次也能忍,可这没完没了的,性质实在太恶劣了!

她收拾好自己,胡乱捡了抱枕往贺耀东身上砸,“还不赶紧去换衣裳,你是不是准备不去了?”

李秋雨二十二岁生日,按说这不是满月又不是过寿的,没必要大操大办,可李社长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狠狠张罗了一顿,把交际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差不多全给请到位了。

庄呈昀因为某些原因被上面大领导提前喊走,估计等会儿会跟小常直接过去,她得尽快赶到,也好有个照料。

后者者丝毫不为所动的歪在沙发上,“换啥衣裳,咱们劳动人民就得艰苦朴素,等我先酝酿好情绪,我怕等会儿一个不小心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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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自己呆这儿慢慢酝酿吧,我就不等你了。”院外老倔头在催,季惟拿起坤包便走,贺耀东这才吊儿郎当的跟上去,“急个啥,我这不是还得帮黄毛把礼物送过去嘛!”

季惟只是笑笑。

黄毛的礼物,还是当时她准备用来在庄呈昀的生日时送的呢,只不过没派上用场,现在转手了。

李家虽然不在松树胡同,但离得也不算太远,几个人一路上说说笑笑也就十来分钟便能走到。

相对于松树胡同的古色古香,李家所在的住宅区要显得洋派得多,一水儿的二三层小洋楼,造型别致各异,几乎每个都自带一个精致的小花园,乍一进来,仿佛又回到了几十年前的民国,只不过大部分院子里种的葱姜蒜还是把季惟的思绪拉回了现实。ii

节约每一分资源,是这个年代人最普遍的美好品质。

李家因为独生女的生日宴,比往常要显得热闹,院外早早的布置上了鲜花彩带,各式各样的自行车沿着她们家院墙几乎围成了一条接龙,悦耳的钢琴声伴随着女高音先开了幕,没进门已经能感受到里面火热的气氛。

看到庄呈昀专用的那辆大红旗停在园子一角,季惟心里很是不太舒坦。

明明之前已经跟李家打过招呼,他们几个也会过来,可事实上还没到里面已经开席,并且院门紧闭,上面还挂了一把厚重的大黑锁!

这是摆明了要把他们关在门外的意思!

“姑姑,现在咋办?”贺耀东估摸着铁栅栏墙的高度,他自己翻过去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再加上老倔头这把老骨头和仨女的,他又不是专门搞运输工作的,能弄得进去那就怪了!ii

他看向院门旁那个半人多高半人多宽的巨型粉色大礼盒。

对,还有这玩意儿!

肖立新已经跟他们约好了,现在人应该就在这个箱子里等着他们把他弄进去。

他拍了拍箱子,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贺耀东也没当回事,自己个儿先翻了过去,季惟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时,凭空画了一把万能钥匙,轻而易举的就开了李家的院门。

“别管我从哪儿弄来的钥匙,进去就把院门锁回去。”她第二个进的园,贺耀东又出来,准备跟刘群英他们合力把装有肖立新的大礼盒给抬进去,这不抬不知道,一抬吓一跳!

分量不对!

他们当时不是没抬过季惟,她个头比肖立新小那么多抬起来都挺实沉,咋可能跟眼前这个似的,空荡荡轻飘飘。ii

“黄毛那小子真在里面?”老倔头第一个提出质疑,贺耀东摇头,干脆就把上面系的红丝带给解了……

偌大的硬纸壳箱内,果然空空如也!

“哪儿去了这混球,不是说好了在这礼盒里等咱们吗?”贺耀东不信邪的左顾右盼,到了也没想明白黄毛到底上哪去。

“不管了,他爱来不来吧,咱们几个先进去。”季惟总觉得今天这事有些不太对劲,可是似乎除了他们几个被关在门外、黄毛不知所踪,好像又没啥不对劲的。

电铃声响,李社长亲自过来开门的时候明显愣住了,像是不敢相信为什么会在这儿见到他们,可是这样清晰的不敢置信之下又完完全全暴露了他不愿意隐藏的傲慢。

这种极度挑衅的反常让季惟开始感到不安。ii

“我来找我们家阿昀。”她不再跟他客套,甚至连基本的招呼都不愿意再打,莫名紊乱的心跳让她在根本没有等到李社长认同的情况下,直接推开他就往里闯!

“呈昀这会儿应该在楼上,刚才我看到他跟秋雨一块儿上楼了,可能得来上一盘,你是知道的,他们俩在围棋方面很有共用语言。”李社长并没有对她的不礼貌表现出任何不满,只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像只讨人厌的蚂蟥,连眼镜镜片反射的光,都带着一种阴谋的意味。

季惟径直往楼梯口走,贺耀东生怕她吃亏,一直亦步亦趋的跟着。

才刚到二楼,一阵压抑而又欢愉的呻吟声隔着房门,从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里传来。

季惟腿一软,差点没当场瘫下去。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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