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知秋不说话,强森又说道:“白,我建议你同意他们交往,你不是想扩展白氏集团在欧洲的影响力吗?这是个好机会。”
白知秋轻声一笑:“扩展白氏集团的影响力有的是机会,白霖却只有一个,谁也别想打她的主意。”说完端着酒杯走到一位老人面前,用德语说道:“瓦格纳先生,好久不见。”
强森咧咧嘴:“哦,真是可怕的东方家长。”
庆功宴还没结束,白知秋便赶回酒店套房,指挥服务生摆好订制的小提琴形状蛋糕,摆好满屋的鲜红,烛台。接着众人各就各位,耐心地等待白霖回来。
到了晚上十点,白霖还没见踪影。白知秋目无表情地给白霖的保镖打了个电话:“半小时之后见不到她,跟着她的人通通失业。”
这通电话很有用,挂断电话不到二十分钟,就听见门外传来了白霖打电话的声音:“lfred,为什么才分开我就想你了?”
十几个服务生忙涌到门口做好准备,白霖刚一跨进门口,五颜六色的彩带便啪啪啪爆开。
众人一起喊:“corlos!!!”
白知秋笑着张开双臂:“亲爱的妹妹,祝贺你演出顺利。”
白霖同电话里的人告了别,挂断电话,走过来同白知秋轻轻拥抱了一下:“谢谢哥哥为我争取到这次机会。”然后扭头吩咐服务生,“拿刀,我们切蛋糕。”
眸光闪了闪,白知秋轻声问:“演出成功,不开心?”
“开心。”白霖回答得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松开白知秋,她接过服务生手里的刀,干净利落将精致的小提琴蛋糕分成一块块,分给周围的人。
最后才端起一盘,走到白知秋面前递给他:“我的事,父亲什么时候管过?”
似乎料到她会这么问,白知秋没接蛋糕,往后一倒坐在沙发上,笑了笑:“没管过,那些话只是拒绝lfred的说辞。”
白霖眉头微皱:“哥哥,lfred是个好人。”
“我知道,他的家世,人品,长相,才华,无可挑剔。”
“那你为什么不应允?”
挑挑眉:“因为他不会像哥哥一样爱你,没有人能像哥哥一样爱你。”
“可是哥哥,我总有一天要嫁人的。现在我找到可托付终身的另一半,哥哥你应该祝福我,而不是阻拦我。”
白知秋笑笑:“为什么要祝福你?离开一个爱你,绝不会伤害你的人,去跟另一个可能会伤害你的人生活,有什么值得祝福的?我不准你跟我lfred订婚。”
白霖气得一跺脚:“白知秋,你真是个暴君。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你别想干涉。”说完将手中的盘子往桌上一顿,盘子立刻碎成了几瓣。然后白霖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下甩上了门。
白知秋坐在原地一动没动,望着白霖紧闭的房门。镜片下,墨黑的眼眸忽闪忽闪。嘴角一如既往地微笑着。
过了许久,他起身走到落地窗边,将窗帘撩起一条缝。
楼下,身着白色连衣裙的白霖正绕过一丛丛白玫瑰往铁门跑。铁门外,lfred安静地站立着,金色的头发在月色下散发着点点碎光。
唇边笑意更浓,白知秋放下了窗帘。
两天后,两人正准备回国,白霖忽然得到消息,她恩师安妮的儿子结婚,所以她得晚几天回国。白知秋也不拆穿她,由她去了。
白霖离开后,白知秋让保姆将行李送回国内,自己买了张机票直奔法国里维埃拉,到达尼格雷斯科酒店时天已经黑了。他先用花高价雇人弄来的lfred手机复制卡给白霖发了个信息,又到浴室梳洗了一番,才走到顶楼敲响了豪华套间的门。
“进。”里面传来白霖甜甜的声音。
拉开门,一股浓浓的玫瑰香扑面而来。转到阳台,桌子上烛光闪闪。白霖穿着白色深v晚礼服,背靠栏杆,正风情万种地笑着。
可一看到来的人,风情万种的笑容顿时凝结在脸上,继而变成了尴尬的笑意:“哥……你怎么来了?”
白知秋亮了亮手中的酒瓶,自顾自拉开板凳坐下:“来拍这瓶1775年份的雪梨酒,你呢,不是在里昂参加婚礼?”
白霖不会圆谎,脸登时就红了。
白知秋打开酒,替她倒满:“坐,等lfred来我们一起去吃晚饭,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餐厅。”
白霖只得坐下,与白知秋碰了碰杯。
两人谁也没说话,静静地看着碧蓝夜空上的一弯月亮和星星点点的海浪出神。
突然,白知秋轻声道:“lfred不会来了,因为约你到这的是我不是他。”
白霖手中的酒杯哐当落地。迷迷糊糊地看了白知秋一眼,她缓缓朝前面倒去。
一手将自己的酒杯放在桌子上,一手环住白霖的身体,白知秋笑得一片嫣然:“这里是世界十大蜜月圣地,今晚我们会在这洞房,喜欢吗,我的公主?”
“嗯……”白霖嘤咛一声。
于是白知秋站起身,将白霖柔软的身体打横抱起,走向铺满玫瑰花瓣的雪白大床。
阳台上的烛光在他们的背后微微摇曳。
夜,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番外是作者们最喜欢写的东东……
因为口口,所以不能荡漾。如果有空,放微博荡漾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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