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显然说中了身穿绿衣的女孩,原本自己就心虚着,趁着这个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不在府邸之中,自己就可以趁机勾搭魔教教主,并且主动的献殷勤,送上很多鹦鹉洲,可惜那么教教主却不为所动,一点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本来就心中有很大的怨气现在被这臭丫头居然毫不掩饰地当众说出来,更是愁肠百结,气得差点晕死过去!
我说你那么贱,你不是吃里扒外,你为什么要表现的那么愤慨难道不是因为你自己对号入座了吗?叫你自己对号入座,你又怪得了别人吗?
更何况看着你现在那副急不可耐倒贴上门的样子,谁看了都会心知肚明的,还用得着我说吗?明眼人都能用眼睛去看!
听了这句话的身穿绿色衣裙的女人再也坐不住了,脸上带着一抹毒辣的神色立刻冲了过去,直接一掌劈了过去,手上的灵气如同注入了毒素一般,朝着红衣少女的天灵盖劈过去,安徽少年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居然有如此狠辣的性格,以及如此毫不留情的招数,而且更令他心底冒出一股寒气的是周围的这群长辈居然没有一个组织的,就任由这小丫头了难怪这个臭丫头居然敢朝自己袭击过来,而且招招都是致命的招数红衣少女冷笑一声,却在那个小女孩手掌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朝自己屁股来的同事一手抓住那女孩,并且将他的胳膊用力一掰,那女孩惨叫一声,只听一声巨响,咔嚓一声,手腕就脱臼了,啊我的骨头,我的骨头折断了,你这个女人你好狠啊跳你居然能变!
跳这臭丫头,居然能避开我的厅厅长,你这臭丫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绝对不是之前的那个女人,你到底是谁变出来的我不相信,你是不是换了一个人?那个身穿了,青色衣裙的女孩,再也忍不住了,大步朝前就要把红衣少女的衣服,在将红衣少女肩膀上的一个,位置的胎记拔出来后,脸上更带着一抹惊讶的神色,而红衣少女则是冷眼旁观着一切等那个少女触碰到自己胳膊上的胎记时,更是一只手狠狠地将她那只,抓住自己胳膊的手用力一掰,然后便听到杀猪般的皇后啊我的手断了,你把我的骨头折断了,我的手还要用来练习修经济法练习经脉呢!
红衣少女冷笑一声,刚想继续用尽全力,将红衣少女的骨骼震碎经脉震断,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座位上传来一声急促的狂吼,一声,人,极具威严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带着一股浓浓的不悦和不满,住手,你在做什么呢?你在残害同门?你想过没有他可是你的亲姊妹啊!
混上去来了一下,旁观者终于要开始主张正义了吗?这群正义路人之前在自己惨遭这个身穿绿裙子女人的毒掌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过来帮着自己,现在,自己身处优势,而这个女人身处劣势的时候,就有一群人帮腔了,固然是不以类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这群人看自己不顺眼,便怎么都看自己不生,也不管自己做什么都一样,于是红衣少女脸上划出一抹冷笑的神情,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掌,却又抬起目光,用冷冷的目光瞥了一眼话的人,现说话的是一个一脸狐疑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脸上带着一抹不敢置信,正在中年男子身旁,站立着的却是白苍苍的老者,老者的脸上神色却极为复杂,没有说话也没有吭声,这是一脸看不出神色的神情,一脸复杂的盯着红衣少女!
而红衣少女这是能够感受到,这是自己的爷爷,而刚才说话的那个中年男子就是自己这具身体的父亲了,难怪卷轴中的这个女孩在王室之情还表现出对家人的极大的怨念,原来他的这个身体上的名义上的父亲,就是一个袒护其他的子女完全不公的,以利益至上的傀儡!
父亲,你到底用什么借口来惩罚我难道就是因为我教训一下妹妹吗?难道你不觉得妹妹刚才出言不逊,居然想要主动攻击自己的姐姐是一种非常可恶的行为吗?我只不过是借助他的手法以牙还牙,教训他一顿罢了,有什么可指摘的!
他刚才想要教训你,不还是因为你说的那些话吗?你为什么要说这些讽刺人的话呢?你难道不知道你妹妹是个急性子!
可是我说的那些难道不是实话吗?在我离开王府的这段日子,我也听了在我身边的那群丫鬟和婆子的描述,在我离开王府的这三年时间里,好像我的那个好妹妹也替我做了不少事情啊,越听越觉得和我的那几个形式非常吻合,吃里扒外倒贴别人?难道这不是最好的总结吗?还是说父亲你也很莫许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作为未婚妻的我就能够成为牺牲品,而妹妹代我嫁给魔君大人,是一件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屋子里陷入一种难言的尴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