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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邪oV,的瑟契约,书友15o11o132949146的打赏,今天真是对不住了,竟然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鲁齐亚诺,吉诺,你们不要怪我。”绿的中年男子对着天空四十五度,抬起了他的头,在腥咸的海风中,饱经沧桑的脸上,表情明媚而忧伤:“吾辈骑士,虽然视战死为最大荣耀。但是毫无意义的死亡,也不是我等所追求的。你们两个,竟然是旱鸭子?这个怎么可以?为了让你们成为没有弱点的男人,作为挚友的我,也不得不出此下策了。”
“为了帝国!”
两位原本在甲板上看风景的骑士,就这么无情的被他们的战友踢下了甲板,掉进了海水中拼命的挣扎起来。
杰雷米亚将两位挚友踢下了运输船,当然,他并不是想要他们的命。踹他们下去的时候,杰雷米亚还记得往下扔了两根绳子。于是,两位可怜的旱鸭子骑士,就被运输船拖在了后面,猛喝海水。
虽然很遗憾,但是鲁齐亚诺和吉诺确实都是不会游泳的。
看着底下那两个猛喝海水的笨蛋,甲板上的杰雷米亚露出了沉痛的表情:“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成长,老鹰会将雏鸟推下山崖......为了你们尽快的成长起来,适应这个残酷的世界。我也不得不......”
“原谅我,鲁齐亚诺,吉诺!”
“混蛋!你是想淹死我们么!唔......”
“杰雷米亚,有种放我们上去!哇......阿瑞安赫德,快点救救我们!夏莉,不要再吃面包了!”
......
金的女骑士心情好像有些低落,美丽的绿色眼眸怔怔的看着远处的海鸥,一向行事方正的她,却对于两位袍泽的哀嚎充耳不闻。
“阿瑞安赫德好像有心事,心不在焉的......”夏莉原本正啃着黑面包,看着两个骑士出糗。但是看到阿瑞安赫德那和平时迥异的表现,灵动的眼眸一转,已经有了想法:“好机会,嘿嘿......”
夏莉三两下把黑面包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艰难的咽了下去。红的少女趁着阿瑞安赫德心神散乱的机会,蹑手蹑脚的来到她的身后,随后向前猛地一扑。
“成功了!”
“嗯?”五感敏锐的阿瑞安赫德好像真的被什么事情困扰着,今天的反应异常迟钝,直到被夏莉从背后抱住才回过神来,阿瑞安赫德转头,看到了夏莉肩部那标志性的黑色纹身。心中一松的女骑士并没有点燃怒气,而是大声喝道:“是夏莉吗?你干什么?”
因为是在船上,而且天气也比较暖和,所以阿瑞安赫德难得的没有穿她那身骑士板甲,而只是简单的穿了一件单衣。只是这小小的疏忽,却为夏莉打开了通向胜利的大门。
波依、波依......
“胸部是不是稍微变大了一点?难道怒气提升也会让胸部变大吗?”红的少女揉动着阿瑞安赫德胸前的高耸,眼中满是嫉妒:“可恶,明明我也非常努力了,为什么就是不能再长大一点。十岁以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然而,这次阿瑞安赫德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给她一个过肩摔,然后就是一场生死大逃杀。金的女骑士挣开了夏莉的怀抱,绿色的眼眸中满是夏莉无法读懂的情绪。
她甩了甩长,不理会错愕的夏莉,转身直接离去了。只留下了女骑士的叹息,飘散在风中。
“真羡慕你啊。”
“夏莉,你一定不懂吧?”
......
赫尔明特打着哈欠,提着一个小箱子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大沼泽出生的法师从来就没有看见过波澜壮阔的大海。一开始还激动了一阵,但是习惯了之后,也就是如此了。一望无际的蔚蓝,和天空连成一片。如果不是天空中白云的飘动,就好像被世界定格了一般。
在船上的日子,要比想象中无聊许多。没有生死一线的暴风雨,也没有嗜血凶残的海盗,只有一如既往的波澜不兴。
而且他又不是那些水手和战士,每日里除了看会书之外,也就是睡觉、睡觉还有睡觉了,睡的太多,反而更累了。过了这么几天无聊至极的日子之后,赫尔明特终于无法再忍耐下去了。
他决定出去找点事来干。
法师哼着小曲,走过了甲板。只是今天有些奇怪啊,一向活蹦乱跳的夏莉今天状态有点奇怪,一个人坐在甲板上呆。而一向早起的鲁齐亚诺和吉诺,此时也不见踪影。
“赫尔明特,救命!”
“赫尔明特,看这里!”
好像听到了两只落水的败犬的哀鸣,一定是自己最近研习魔法太累了,以至于都产生幻觉了。嗯,一定是这样的。太累了,果然以后要多睡几觉才行。
冷漠的法师向着幸灾乐祸的杰雷米亚打了个招呼,提着他的箱子,来到了辛洛斯的房门前,只是当他想要推门的那一刻,薄薄的木门那头传来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无论是这个大小,还是这份柔软......含在口中,舌头那圆溜溜的触感......玛丽安娜姐姐,如果再这样引诱我,我可就把持不住了哦。”
“......它们,本来就是为了你而存在的......唔......只给你......”
卧槽,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在干什么!
......
“赫尔明特,你找我有什么事?”
玛丽安娜胸前盖着辛洛斯的披风,坐在领主的大腿上。紫眸中满是水汽,苦等了十年之后,终于得到了朝思暮想的承诺。现在的修女,心中满是幸福。她整个人都像要融化了一样,被辛洛斯抱在怀中。满脸绯红的她,正将沾满晶莹的手指,缓缓送入自己的嘴中。
“姐姐,不要......”
玛丽安娜的眼中闪烁着柔情,在辛洛斯的耳边呢喃道:“辛洛斯的东西,我都喜欢......”
“玛丽安娜......”恋爱是种毒,以前辛洛斯不明白,现在他,可真正的体会到了恋爱这味天下至毒的厉害。放开心扉之后,仅仅是因为爱人的一句话语,心脏便极的跳动了起来。他看着怀中这个等待他十年的女子,现在的爱人。脑袋一热,也不顾及赫尔明特在场,就再次吻了上去。
领主紧紧拥抱着纤细的身体,把嘴唇重叠上去。舔舐她的牙齿,从缠绕的舌头上吸取唾液,进行着与平时的自己截然不同的大胆的吻。辛洛斯或许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同样是第二次接吻,但是玛丽安娜只能被动的接受着辛洛斯的掠夺。
“玛丽安娜,我喜欢......啾,啾......啾呜呜、啾......”
“我也是......辛洛斯......嗯咕......嗯哈、喝下去了。辛洛斯的唾液......嘴巴里全是辛洛斯的味道......”
原来不是他所想的那个啊......混蛋,你们还来!要瞎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单身狗赫尔明特显然无法抵抗这绝杀一般的攻击,眼前这不堪入目的画面,狠狠地冲击着他的视网膜。二十好几,连女孩子手都没有摸过的单身狗,捂着自己被闪瞎的眼睛,从椅子上摔下,痛苦的翻滚起来。
......
“咳咳咳。”
赫尔明特咳嗽了两声,而眼前这两个家伙,好像也终于意识到,这样做有多么伤风败俗。玛丽安娜的脸上浮起了淡淡的蒸汽,但是她眷恋着辛洛斯怀抱的温暖,始终不肯下来。成熟的女子如同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将脑袋藏在爱人的怀中,两人的黑纠缠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你们够了啊!
辛洛斯将手伸进了玛丽安娜的黑中,轻轻抚摸着她的头。而玛丽安娜好像也颇为享受这种温存,闭上了眼睛,静静地享受着爱人的亲昵。
“赫尔明特,你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快点滚。
难怪一直拒绝他推荐的优秀魔女,原来是已经心有所属了啊,虽然是个修女......不,如果喜欢的是玛丽安娜,那完全可以直接说来。以前从未听子爵提过她,原来领主大人喜欢的是修女类型啊。
也是,看着原本应该禁欲的神职人员,因为甜蜜的吸引,在爱情和信仰之间,那犹豫不决的可爱模样,那是何等的醉人。是啊,那种欲拒还迎的表情,怎么想都好可爱。
既然如此,那就换个方式......印象中有些魔女已经潜入了教会高层,那种兼具魔女的魅力以及修女的神圣的女子,想必肯定很和他的胃口......不过,同时还得拥有领土的继承权的魔女可不多,得好好运作下才行......
领主那凶恶眼神中的含义,再明显不过了。不过赫尔明特的脸皮,显然更甚一筹。为了不回到那狭小的船舱中,一个人寂寞死,赫尔明特决定,赌上自己的尊严,天黑之前绝对不回去。
“是这样的,大人。”赫尔明特瞥了一眼辛洛斯怀中的玛丽安娜,却没有继续说下去。那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聪慧的玛丽安娜自然也明白了赫尔明特话语中的含义,虽然她并不想从辛洛斯的怀抱中离开,但是她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适合让她听到的。只是她刚起身,辛洛斯的手就再次紧紧的箍住了她的纤腰。
“我和她,将要分享彼此的一切。”
黑眸中的真诚,使得玛丽安娜心中小鹿乱跳。玛丽安娜不知道如何回应这份心意,不过再多的话语,此刻也是毫无意义的吧。情动的修女闭上了眼睛,再次献上了自己的嘴唇。
而辛洛斯自然是来者不拒,两个人再次紧紧相拥,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
所以说,你们够了啊!
......
恋爱是天下至毒,无药可解。并且此毒专攻人脑袋,把原本挺聪明一人,给硬生生的毒成傻瓜。就比如眼前的领主,其智商恐怕已经跌破了下限。不过,幸好那位修女好像同样如此。恋爱中的女人比男人还要傻,倒也不用担心她会泄密。
更何况,高位的贵族们,跟魔法师总有些不清不楚的,这也是大家的默契了。
既然辛洛斯都这么说了,那赫尔明特即便再无奈,也不好反驳了。单身狗移开目光,尽量无视掉那两个又黏糊在一起的家伙,打开了自己的小箱子。
箱子中,只孤零零的放着一个圆形的金属。金属两侧各自开了一个长方形的孔,然而辛洛斯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出来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噔噔噔~大人,这个就是来自大沼泽的奇物。”赫尔明特咧开了嘴,露出了一口的白牙,看着同样好奇的玛丽安娜,眼中满是自得:“这样的宝物,在教会可是根本看不到的。它就是......”
【决斗卡牌:太古时期,为了打无聊的时光,混沌魔女伊扎里斯所创造的卡牌游戏,很好玩。因为其独特的战斗机制,给予了弱者战胜强者的可能性。曾经在太古的强者们之间流行过一段时间,广受好评。】
“哦,是决斗卡牌啊。”
虽然系统也评价这玩意很好玩,但是辛洛斯对这个东西实在是兴趣缺缺。在他的怀中,就拥有着世界上第二美好的宝物。还需要这种玩具干什么,这种游戏,一看就是寂寞到极限的无聊人士或者单身狗才会去玩的嘛。
嗯,他的两位小天使,加起来才是世界第一的宝物,谁都无法取代。
“呃......原来您知道啊。那就好办了,反正闲着无聊,我们来玩吧!”
相比赫尔明特的激动,辛洛斯则显得要淡定的多。领主抚摸着爱人的长,吊着死鱼眼看着赫尔明特:“不要。”
他有玛丽安娜就够了,光是手指头就能玩一年。
“唔,怎么这样。”得到了完全出乎意料的答案,赫尔明特好像很受伤:“可是,决斗卡牌这种游戏,明明很有趣的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从伊扎里斯嬷嬷那里要来的......”
伊扎里斯?这个名字好像很熟悉,在哪里听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