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娜诺卡是我的女儿啊。”
“那种事情,谁在乎?”似乎感觉到辛洛斯话语中少见的出现了一丝松动,安第尔脸上也带起了些许的笑意:“不要被束缚了,辛洛斯,我的弟弟。你是自由的,不管你想做什么,都尽情的去做吧。不要被世俗的目光禁锢住了你的步伐,你要记住,我都会支持你……”
“我要上我女儿,你也支持?”
“支持。”
破嘴又在乱跑火车,但是没想到这无心之言却得到了安第尔的肯定。看着自家老哥那冷漠而认真的眼神,辛洛斯瞬间觉得压力好大。
这个男人,真是好可怕……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经的说这么变态的事情!
“……哥,我找你是有事的。”
……
“嘿,嘿。”
莉洁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十分认真的练习着基本剑术。虽然她早已开始学习导力魔法,但是骑士观念异常深重的莉洁始终固执的认为,剑术才是一切的根本。导力魔法虽强,但是也只是辅助而已。
难得有着闲暇的毕斯马尔科看着认真的女儿,不禁点了点头。作为父亲,他其实更希望莉洁和爱丽那样,过着快乐而幸福的生活。但是另外一方面,作为一名异常传统的男人,他更希望有人能真正的继承家名。
不仅是名号,还有剑术。
“你还真是矛盾啊,不过女儿大了,总归是要考虑的……是不是该选个合适的女婿呢?主日学校里那些小混蛋倒是挺不错,但是……”
“正是如此。”
“那么,再等等吧,说不定莉洁会找到自己心爱的人……谁在那里?!”
“嗯?”
骑士长看着女儿练剑,心中又不断的跟着魔剑交流着,再加上此时身在德斯蒙德城堡之中,精神难免松懈了一些。他竟然没有现敌人,但是出于对阿鲁哈萨托的信任,骑士长还是怒喝一声,而与此同时,冻人骨髓的冰寒怒气已经喷薄而出。
“莉洁,戒备!”
难得看到父亲如此紧张,莉洁也赶忙握紧了手中的剑。女孩心中默念,一种陌生而强大的力量瞬间充盈了她的全身。只是这股力量太过隐晦,丝毫没有父亲的怒气那样声势惊人。它就像一条毒蛇一样,潜伏在主人的体内,随时准着给敌人致命一击。
“是我,瓦尔德施泰因。”
深沉的夜色之中,安第尔脱去了自己的兜帽,露出了那张冷漠的脸庞。
……
“……你上次给我喝的是什么玩意,为什么我喝完之后晕了好几天?”
青年背靠着坐在树下,仰头向着树枝上那个晃荡着脚丫的可恶女人出了愤怒的控诉。可是万恶的金女人好像完全没有悔改的意图,她冷笑着收起了自己的笔记本,略略抬起了自己的下巴。
女人那傲慢的表情,简直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
“这可是由我,伟大的阿其波卢德小姐研究出来的解酒药。我的药是不会出问题的,要出问题,也只可能是你身体太弱。”
说到这里,金的小姐看着树下青年那挺拔的身体,美丽的眼眸中又露出了几份怜悯来:“啊,真可怜啊,年纪轻轻的就……”
迪卢木多本想生气,但是看着金少女那明媚的脸庞,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万般愤怒却再也升不起来了。看着树上的年轻少女,迪卢木多只是不管她做什么表情,都是如此的可爱。他动了动嘴巴,犹豫了一会之后,却只是说道:“……谢谢。”
肯尼斯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迪卢木多会这么说。少女心中一阵慌乱,可是却又不肯再迪卢木多面前示弱,只好慌不择言道:“你这家伙,突然乱说什么啊。你可是我……我怎么会……”
是她的什么呢,肯尼斯却一下说不出来了。
“你可是我推荐的啊,要是喝醉了给我惹出麻烦来,我该怎么和老师和梵卓先生交代?不要乱想!”
看着慌乱的少女,迪卢木多但笑不语。反倒是肯尼斯看着迪卢木多,霞飞双颊。正当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两人的身旁响起。
“迪卢木多,你大晚上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害我一顿好找……咦,肯尼斯也在啊。你们……算了,快点跟我一起来,毕斯马尔科大人让我们集合了。”
……
“肉,肉,还是肉……”
苦逼的白教先知一头倒在火堆旁,看着火上煮着的清水煮白肉,泪流满面。
魔法师对于外界的需求一向比较低,但是几个月以来,他吃的却都是肉、肉、以及肉。也难怪赫尔明特会吃不消了,作为名义上白教主神在人间的代言人,赫尔明特感觉自己现在最大的愿望是美美的吃上一块黑面包。
不多,就那么一小块……先知这么想着,就将目光移向了一旁的白教长老身上。
似是感受到了赫尔明特的目光,叼着小鱼干啃的正欢的阿萨辛立刻拔出了焚三世,小家伙的瞳孔都竖了起来,背脊更是微微下压,出了无声的威胁。而老流氓夏娜洛特则是哼哼了两声,对着他翻起了白眼。唯有入世尚浅,脸皮还很薄的利维坦受不了赫尔明特的目光。
犹豫再三,利维坦将袋中的干粮递给了赫尔明特。从魔界带出来的干粮香气四溢,实在不是那些锅子里的清水煮白肉可以比拟的。
赫尔明特看的直流口水,但是男人的尊严始终让他做不出抢小姑娘口粮的事情来。强忍着腹中的冲动,脸上带着宽面条泪的赫尔明特决绝的摇了摇头。
利维坦担忧的看着他,却也不再说话。
赫尔明特的情况看起来苦逼,其实也没那么夸张。草原上生活清苦,但是作为一教的先知,肉类还是管够的——草原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牲畜。而他之所以表现出这副模样,只是怀念某些远在天际的美味罢了。
“仰望星空,克苏恩烤鸡,鲱鱼罐头……”遥想着梦中的那些美味,再看看身旁的白肉,赫尔明特就痛苦的想死。
可怜的先知无奈之下,将手伸进了怀中掏摸起来,期待能够从中摸出什么惊喜来——还真的被他找到了。只是看着眼前的一小袋蜂蜜糖,赫尔明特脸上却并么有表现出什么明显的喜悦之色。他看着袋中又少了不少的蜂蜜糖,眼中满是凝重。
“一天一颗,不能多,也不能少……”
赫尔明特莫名的伤感起来,从袋中取出了一颗蜂蜜糖,扔进了自己的嘴里。赫尔明特的行为无疑很反常,但是在座的诸人多多少少都已经习惯了他的人来疯,竟然也没人问他。
“你过的很逍遥啊,赫尔明特,竟然还有心情吃糖……不要呆了,有事让你做。”
火光闪烁之间,一个久违了的身影对着苦逼的先知出了邀请。
……
“罗兰,他当然在了,虽然有些怪,连酒也不喝了……怎么了,是德斯蒙德出了什么事吗?”
安第尔看着大腹便便的阿瑞安赫德,再看看沐浴着月光打坐的罗兰,轻轻的摇了摇头。罗兰那原本无形的怒气,此时正化作了如水的月光,而月光之中,更有着点点金芒闪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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