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从、宁不平二人气得脸色铁青,然比赛途中,毕竟不敢造次,暗暗打定主意,待得此次比试过后,总要寻个机会,血了今日李易对自等的侮辱。
朱微颜一怔,显然没有想到李易会出这道题目,在仔细的想了想后,还是认真的回答道:“李公子真是博学多才,居然对“算经十书”中最是艰涩难懂的《缉古算经》也有研究。《缉古算经》上对此题已有答案,老翁大儿可得六、二儿可得三、小儿可得二,对否?”
“算经十书”指的是《周髀算经》、《九章算术》、《孙子算经》、《五曹算经》、《夏侯阳算经》、《张丘建算经》、《海岛算经》、《五经算术》、《缀术》、《缉古算经》等十部九州古代算书。
这回轮到李易傻眼了,没想到这题目早就有记载,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古人的智慧!这朱微颜既说《缉古算经》是“算经十书”中最为艰涩难懂的,可又熟悉其中题目,不佩服不行啊!
李易笑道:“朱姑娘才真是博学多才,替小道解了围,否则,有人还说小道的题目根本无解呢?”
朱微颜心中汗颜不已,暗道今日莫不从、宁不平两位师弟先是被称为“俗人”,受得江晚余大师出手教训,这刻又不学无术,招摇无比,真个自作自受。
朱微颜以为李易精通“算经十书”,所以也不敢从“算经十书”上出题,这倒遂了李易的心思,“算经十书”上连“分羊”这等题目都有,谁知道还有没有其它脑筋急转弯类的生僻题目?自己一个不好,指不定就麻烦了,要知道,当初这个“分羊”的题目,李易可是想了半天呢。
朱微颜抛出了一个自己精心设计的题目,道:“李白街上走,提壶去买酒。遇店加一倍,见花喝一斗。三遇店和花,喝光壶中酒。借问此壶中,原有酒几斗?”
那边苏胖子的算盘又是敲得“哗哗”作响,李易皱着眉头,掐着手指,似有无从下手的感觉。
莫不从、宁不平二人好不容易看见李易的如此表情,不由得心中大为畅快,出言相讥道:“我等师兄弟还当你真有几分能耐,没想到却是纸糊的老虎,光模样看起来吓人罢了!”
苏媚大为不忿,“啧啧”几声,道:“便是纸糊的老虎又如何,方才还不是将你等几人给杀得个落花流水!”
苏媚粉拳紧握,抿着小嘴给场中的李易打气道:“师兄,加油啊!”
就在几人争论声中,苏胖子的算盘声音尚未停下来,李易抬头朝着苏媚一笑,便报出了答案,道:“乃是八份之七斗,对否?”
莫不从、宁不平二人原本还想和苏媚打打嘴仗,这时候听得李易说话,顿时张大着嘴在那里“啊啊”着,不知道说什么好,苏胖子难以置信的望着李易,显然不相信李易的度居然比自己还快。
朱微颜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大白天的有如见鬼,道:“李……李公子,你怎么度这般的快?”这题目乃是朱微颜自创出来,并不见记载于任何书籍,当初朱微颜还很是得意了会,李易居然随口就报出了答案,朱微颜能不震撼么?
“这问题,要是按照常规的方法去想,那自然是难。”李易虽疑惑朱微颜的表情,但也没有想到更多,将自己的解题方法公布道:“可是用倒推法来想,便简单多了,题中李白最后的酒为零,那么遇见最后花时,壶中有酒一斗,遇见最后店时,壶中有酒二份之一斗,一次类推下去便可以了……”
朱微颜郁闷非凡,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的杀手锏被李易如此的另寻终南捷径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呵呵,倒推法,好一个倒推法,我浸淫数艺几十年,竟然没有想到倒推法!朱小姑娘你也无须再比试下去了,你于数艺一道尚非这小道士的对手?”
苏胖子眯着的双眼中精光一闪,似想起了何事,手中持着算盘,来到李易的面前,一字一顿的道:“小道士,我这里也有几道题,你一并解答了如何?”
李易还没说话,那岳麓书院的莫不从、宁不平可不干了,朝着苏胖子骂道:“哪里来的野掌柜,你什么身份,敢叫我等岳麓书院微颜无双朱师姐认输?”
“真是俗人,江晚余说得一点都没错!”苏胖子冷哼一声,身形飞闪过,来到莫不从、宁不平二人的身边,如江晚余一般,一手抓住一个,喝道:“给我滚出去!”
这回朱微颜甚至还来不及求情,便见得莫不从、宁不平再一次的飞身而出,又是“噗通”一声,两人齐齐的被摔到了街上。
倒是那裁判天玄子与慧空二人,这会儿坐在旁边,一句话儿也没有,静静的看着苏胖子与李易二人将如何的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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