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凤轩接住秦卿言扔过来的书，放到了一旁的小几上，然后掀开被子躺到秦卿言身边。

“别搂我，一会儿受罪的可是你自己。”秦卿言哪会不知道凤轩那点自制力啊，在旁的事上还好说，在她身上，那是完全不存在的。

“难受吗？”他记得秦卿言之前每月这个时候肚子都会痛，手脚也冰凉，尽管一直在调理，但效果很缓慢。

自从生了凤慕辰之后，手脚倒是不冰凉了，只是开始不准起来，这药吃吃她又不愿意吃了，每每都哄着，偏生没多久又有了凤慕熙，这一耽搁，竟是把这么紧要的事落到了一边。

“有些涨涨的不大舒服，腰酸，其他还好。”生了凤慕熙之后，这都三个月了，秦卿言还是才来月事，之前自己都没注意，所有人都光顾着给她调理身子补气血了，就没想起来这一出，也是昨日发现之后，莫莹才又重新给她把了脉。

“我让莫莹回来。”凤轩皱紧了眉头，满是心疼，就要下床吩咐去喊莫莹回来。

“别，她已经给我看过了，没多大碍，就算要吃药，也得干净了之后。”秦卿言拉住凤轩的手，不让他走。

“要不要喝些红糖水，暖暖肚子？”之前每月，凤轩都会吩咐丁香她们备好这些的，这次，他也是记得一干二净，此时说来，愧疚不已。

“之前喝过了。”没什么效果，而且这都晚上了，她不想再喝了。

“腰酸？我给你揉揉。”凤轩坐靠着，秦卿言侧是躺着，他用自己的手，按摩着秦卿言的腰，动作轻柔。

“轩，你真好。”秦卿言把头往凤轩身上凑了凑。

“才知道？”凤轩手上不停，着实被秦卿言的话弄得哭笑不得，难不成自己之前表现的不够好？让她感受不到自己对她的好？

“一直都知道。”秦卿言笑兮兮的看着凤轩。

看得凤轩心神一动，那点......又蠢蠢欲动了。他就知道，不该撩拨她的，受罪的，果真只有自己。

叹了口气，不自在的道：“快睡。”

“睡不着了。”本就没什么睡意，又加上肚子胀，腰酸，就更睡不着了。

“再看会儿书？”凤轩也知时间还早，倒也没强迫她这会儿就睡。

“你念给我听？”秦卿言侧头，她不想再坐起来了，这个姿势，甚好。

“你啊......”自己惯的，有什么办法呢？凤轩伸手，拿起刚才被自己扔到小几上的那本地理志。

“哪一页了？”翻了几页，没看到有什么痕迹。

“刚看，第二页。”她才看了没两页，凤轩就回来了。

“怎么想起看大周的地理记了？”凤轩一边翻页，一边问秦卿言。

“咱们大暄的几乎都看过了，这不昨日刚到的，暗一派人送回来的，我粗看了一遍，是随意翻的几页，好多都跟我们这不一样，不论地貌还是气候，亦或是风土人情，跟大俞稍有些相似，这不正打算细看嘛。”秦卿言往凤轩身上靠了靠，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嗯，大周多山，亦不似大俞靠海。他们祖祖辈辈几乎都是靠山吃山，这第二页正是说的这个......”凤轩一手拿着书，一手给秦卿言按摩，遇上要翻页的，则秦卿言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