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瑾就是有点看不惯他那娘里娘气的样子。
好好一个大男人,装扮的像个女人,身段像个女人就连说话也没有老爷们的阳刚之气。
尤其是他这张口闭口都是对着花姒锦,就这让他大不高兴。
“可是救你的恩人再给你赶车,别老套近乎,离我妹妹远点。”
杨玉楼也不在意,他和花姒锦就好像多年不见的老友,特别的有缘分一样,对着她就想说话。
“孩子多大,长什么样,回去我帮你留意?”
“你那坐井观天的样子,管好自己,别操心别人了。”
看着魏玉瑾小孩子般心性,花姒锦有点无奈,不知道他抽的什么风。
“龙凤胎,今年刚四岁。”
“四岁就离家出走吗?真是勇气可嘉呀!”
“说啥话呢,四岁离家出走还夸呀?”
“多有爷们的胆量,这样的人就值得夸赞。”
“也是,自己有那方面残疾,羡慕嫉妒也是情有可原。”
杨玉楼突然不说话,两眼猩红的看着他。
花姒锦轻轻的推了他一下,俗话说,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他这一副皮囊是爹娘给的,又不是他愿意的。
魏玉瑾话赶话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口误,便不再说话。
杨玉楼捂着脑袋,重又躺回了车厢,嘴里喃喃道:“一对龙凤胎的娃娃,怎么好像有点映像,到底在哪见过呢?”
花姒锦眼睛突然一亮,“杨大哥,你在哪见过他们是吗?”
杨玉楼使劲打了一下脑子,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呢喃道:“在哪见过……”
半天等不到回音,魏玉瑾往前一探身,仔细观看这人竟然睡着了。
难怪他会这么快就睡着了,一路的颠簸加上半路的惊吓,任谁都会吓得半死。
看着他红光满面的俊俏模样,魏玉瑾酸溜溜的说道:“小白脸就是长的好看,就连睡觉都红光满面……”
他越说越慢,忽然抬手覆在他的额头,难怪,原来是发烧了。
花姒锦听了,也伸手试了试,果然比他们自己体温高出许多。
花姒锦赶紧取出小桌子底下的盆子,到了点凉水,浸湿了帕子才给他做物理降温。
直到过去了一个多时辰才算降下来。
但是昏睡的杨玉楼一直没醒,魏玉瑾在打开他的身上衣服的时候,被他身上触目惊心的鞭痕吓呆了。
这是受了怎么样的虐待,才这样被打的全身毫无一处干净的地方。
而且伤痕纵横交错,这是有多变态才能让他遭受这样非人待遇。
擦拭干净把衣服拢好,怕他知道她们已经看过他身上的伤后自卑。
“这个幽临县城的高老爷何许人也,居然这样对待一个,一个男人?”
其实二人都知道,这个时代戏子的地位多么低下卑微。
除了唱戏之外还要应付城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甚是有的人还会精神虐待他们,人家出钱就可以独请名角去家里唱堂会。
因为杨玉楼从小学戏唱戏,作为男伶,他善于通过婉转曲折的唱腔表达缠绵、凄楚的情意。
能够把繁复而有层次的唱腔与人物在具体情节中的心理变化紧密结合,听后回肠荡气,语音绕梁。
其假声结实,音色脆亮,中气足,有厚度,因而耐听,加上他一颦一笑不娇柔造作,举手投足间尽显小家碧玉的姿态,让不少社会富家公子和贵族们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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