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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叶青雨说，“对谁都不可以说，包括佳娘。”

“可以。”罗惜君微愣，然后很郑重地承诺，“我绝不告诉第二人！”

“你真的可以瞒地住佳娘？”叶青雨问，“你们的记忆不是共通的吗？”

罗惜君摇头，“并不是。”

叶青雨也闹不懂这些人格之间的事，毕竟她也不是主修精神科的，不过，既然罗惜君说不是，那就应该不是了。

叶青雨是相信她的。

“趁着现在还早没病人，我们开始吧。你要放松，不能防备我，否则我是无法接触到佳娘的。”

叶青雨作为一个半吊子精神医师，需要病人的全权配合。

即便这样，她都不能保证自己一定能成功催眠罗惜君，唤醒陆佳娘。

“我尽力。”罗惜君说，“但不保证成功。”

让她放下戒备去完全的相信一个人，真的很难，毕竟她的经历塑造了她的冰冷多疑的性情。

“反正我们先试试吧。”叶青雨说。

两人去了西厢房，正要开始尝试，张小花就过来了，说叶青书想要进来。

“让他在外等着，我们是女子医馆，他不好进来。”叶青雨说。

“让他进来吧。”罗惜君说，“我想他在一边。”

“……为什么？”叶青雨问，差点脱口而出你是不是也喜欢青书。

“我想知道佳娘会说什么，让他帮着记录。”罗惜君说，“佳娘对他也不防备，挺喜欢的，他在这兴许是好事，让他多和佳娘相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