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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底发颤，瞪着沈君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道，“你，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不是在最好的年华遇见的王爷，我心里有过其他男人，还有过孩子，像我这样的女人，哪里配对王爷说喜欢。”

沈君微微一笑，“之前一直没和王爷说过，是想在王爷这还保留着一点点的自我。”

“……那你怎么现在又说了？”北宁王问。

“谁让王爷以为我和你一样傻，觉得我心底还记挂着二十多年前的人，而不是喜欢对我好的眼前人。”

沈君叹气，一脸无奈道。

“你可真是……”北宁王听她这时候还不忘见缝插针地埋汰自己，又气又想笑，可又觉得舒坦。

这就是他一直喜欢的沈君。

北宁王将她重新拉到怀里，紧紧地抱住，想了想，又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若是没这事，你是不是永远不会向本王说这话？”

“嗯。”沈君说，“我不说，王爷也该明白的，不是吗？”

“本王明白，和你说不说，那能一样吗！”北宁王咬牙切齿地问。

沈君笑了笑，在心底叹了口气，“这种话总说就没意思了，府里的其他女人天天冲王爷说喜欢，王爷稀罕吗？”

“本王稀罕的是你说的。”北宁王说，“这些年，本王除了你，也没碰过她们，可她们是本王的侍妾，本王不能……”

“王爷，我没让你独宠我一人。”沈君打断他，有些受不了地说道，

“王爷的心意我明白，咱们能不说这些了吗，我们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过了大半辈子了，儿女都要成婚了，还谈情说爱的，怪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