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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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ho和金鲤真走进同一间酒店房间的时候还在强装镇定,等到金鲤真轻车熟路地脱下外套扔在地上,他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COCO弟弟,第一次?”金鲤真转过身来,贴上他的身体,坏心眼地问道。

“不、不是。”echo眼神飘忽地回答,他的身体像发烧一样,随着金鲤真的触碰越来越烫。

“你来之前就想到了现在的结果吗?”金鲤真脱下他的外套。

“我以为会先从看电影开始,我……我没有买套。”echo觉得自己整张脸一定像是快要烧起来,因为金鲤真已经在解他的裤子,而他蓄势待发,丝毫没有经验丰富者的余裕。

“你想看电影吗?”金鲤真对他粲然一笑,伸手关掉了echo背后的电灯开关。

房间瞬间暗了下来。

在昏暗的光线中,金鲤真一件一件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她拉起他火热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echo的身体像是触电一般,浑身一颤,呼吸越加粗重。

金鲤真轻笑着,看着少年炙热的眼睛,若有所指地说:“我请你看世界上最美丽的电影。”

少年的精力总是充沛的,虽然他们没有经验,在第一次的时候总是容易失败,但储备充足的奶和快速的学习能力是他们的优点所在。

在连续挤了四杯以后,echo投降了,他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金鲤真则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从床上爬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你要去哪儿?”echo侧过头,脸压在雪白的被子上看着她。

少年的眼睛圆圆的,就像奶狗湿润乌黑的眼眸。

“回酒店。”

“这么晚了还回去吗?今晚就不能留下来吗?”echo伸手拉住了金鲤真的衣摆,在金鲤真看过来的时候,又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

“不能。”金鲤真无动于衷地扯回了自己的衣摆。

echo有些失望,但仍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心里涌着甜滋滋的满足:“我们这算是在一起了吗?”

金鲤真像是没有听到,继续穿着自己的衣服。

echo等了许久后,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羞怯的表情从他脸上消失了。

“你为什么不回答?”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金鲤真终于穿好了最后一件衣服,她抬眸朝echo看去,露出了并不特别,对谁都可以露出的微笑。

“我现在没有恋爱的想法。”

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对echo灿烂地笑着:“我走了,有时间再来找我玩吧。”

金鲤真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胥乔把老婆婆送回家,才知道她为什么对自己没有戒心。

老人住在一栋摇摇欲坠的老旧居民楼里,整栋楼从楼道到住宅窗户都是漆黑的,墙皮脱落的灰色墙面上印着一个红色的拆字。

腿脚不便的她每天都要从七楼上下,楼里的其他住户都已经搬走了,只有老婆婆一人还固执地留在被水电气公司抛弃的这里。

“你为什么不搬走呢。”在看着老人颤颤巍巍地从一个木桶里用陶瓷杯给他舀水的时候,胥乔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在等我的女儿啊。”老婆婆笑着说,她的声音平缓柔和:“她很小的时候就走失了,我担心她哪天回来的时候找不到我,所以不敢走呀。你看墙上还有她的照片呢,那是她三岁那年生日我抱着她照的。”

胥乔往墙上看去,屋子里黑幽幽的,清冷的月光照在斑驳的墙上,他找了好一会,才找到一张被岁月和霉菌腐蚀的只剩下四个角的全家福。

“你看到照片了吗?我女儿是不是很可爱?她的小名叫月月,月亮的月。”老婆婆自豪地说。

“……看到了,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胥乔说。

老婆婆端着水杯走了过来,她颤抖的双手让陶瓷杯里的水面荡开一圈一圈的波纹。

胥乔主动伸手接了过来:“谢谢。”

“我才该谢谢你呢——你真是一个好心的年轻人,不但送我回家,还愿意背我这个老太婆爬那么长的楼梯。”

胥乔不习惯被人感谢,他的心里有些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最后就变成了沉默。

“刚刚你怎么会说家里没有人等你呢?你的家人呢?”老婆婆没有焦点的眼睛已经传达不出情绪,她的声音里却能听出一股关心。

胥乔原本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沉默半晌后,老婆婆依然安静又专注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不耐。

胥乔低头望向手中陶瓷杯里已经平静下来的水面,轻声说:“……我没有家人。”

就像他不习惯被人感谢一样,他不习惯被人关心,也不想回忆往事,他正要放下水杯告辞,老人忽然牵起了他的手往窗边慢慢走去。

“婆婆我好久没有和人说说话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坐下和婆婆说说你的事吧。”

胥乔愣了一下,低眸看向她拉着自己的手,干瘪枯老,但是干干净净。他对和人的肢体接触有着严重的抗拒,老人衰老而虚弱的手却没有让他感觉到威胁和不适,他犹豫了一下,在这犹豫的时间里,老人就将他拉到了窗边,按着他往木头长凳上坐下。

在他坐下后,老婆婆也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孩子,你的父母呢?”老婆婆侧着头,关切地看着他,她的脸上没有刨根问底的好奇和八卦,只有担忧。

也许是这种纯粹的关怀打动了胥乔,也可能是他意识到眼前这位看不见的,不会再见第二面的陌生老人即使知道他的过去,也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威胁。那些他对别人避讳莫深,一个字都说不出的过去,在此刻顺畅无比地从他口中说了出来。

“没有。”胥乔听到自己的声音低到沙哑:“我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他们在我还小的时候把我卖给了人贩子,我的养父母和养姐也都死了。”

“你有没有想过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老婆婆问。

“没有。”胥乔定定地望着地上洒落的一条月光,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内心麻木冷漠,就像在说一个不相关的人:“他们不需要我,现在的我也不需要他们。”

老人沉默一会,问:“你不记得自己的父母是谁,又怎么知道是他们将你卖给了人贩子呢?”

胥乔没有出声,老婆婆却猜到了答案。

老婆婆柔声说:“孩子,人贩子说的话你怎么能相信呢?如果我的月月被人贩子拐走了,他们为了让她乖乖听话,一定也会这么说吧。你还年轻,你的父母一定也还活着——说不定就像我做梦都在等我的月月回家一样,他们也在望眼欲穿地等你回家。趁着还有机会,去找他们吧,不要让未来的自己后悔!”

如果他不是被卖的,而是被拐的呢?

如果他的父母,真的还像老人所说一样,在苦苦等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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