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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紫与博丽灵梦之间的气氛变暖了不少，这时她才说出自己的来意。

“虚境中事，交付与白和蓝就足够了，我此来只是通知你，近日便要与红魔馆做过一场。”

“蕾米莉亚按捺不住了么…”

“虚境能否按照预想的走下去，就看这一战了。你若负，则一切都会再陷混沌。”

“我不知道！”博丽灵梦突然打断了八云紫的话，“我不知道。”

齐紫温声道：“你只要尽力去胜，其余的事情交给我。”

博丽灵梦知道身边这位贤者的能耐，听着齐紫的温声安慰，她微微颤抖着的手才稳住。

“虽然事到如今已经有诸多变数，但既然都做到了这个地步，就不能停手了，灵梦，想必你也是有觉悟的，坚强一点，坚强一点。想想早苗？”

博丽灵梦听到这句，浑身一个激灵，她背过身去，不想让齐紫看到自己的模样。

少顷，她转过身来，面容上已恢复了冷淡如仙的巫女姿态，她淡淡道：“我知道了。上一次我能打败蕾米莉亚，这一次没有理由不能。”

齐紫面上终于绽放笑容。

“对了，说起早苗，她…怎么样了？”

“她现在很好。此事之后，你们或许有机会再见。”齐紫微笑道。

两人又一番密谈，一个小时转瞬即逝，而下面的白言也已经断断续续尝试了十数次了，每一次把自身的庚金之气用到清空，用到干干净净，精疲力竭地坐下来回气，忍着常人绝难忍受的晕眩和呕吐感把气回满，再次尝试。虽然并没有什么成果，但他依旧锲而不舍地尝试着。

博丽灵梦微微皱起眉：“这个白言飞…”

“他资质很好，心性也出色，最难得的是他心无旁骛，之前没有看到他。倒是我的失策了，现在看来，他比原先的庚金要好出不少。”

博丽灵梦皱着眉头，疑问道：“庚金之人。性格必尖锐锋芒，更有甚者戾气横生。但从我昨天跟他交谈看来，他并不是这样的人，甚至也没有藏锋于内，虽有些冷淡。但循规蹈矩，谦然有礼，若是在我面前拙劣地故意遮掩，我是看得出来的。就算他如你所说一切俱佳，但“庚金”的位置他究竟适不适合？或是可以把他放到别的位置上？”

齐紫摇了摇头，嘴角露出莫测的笑意：“我虽不知道庚金之气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上，但此事绝非偶然，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生在他身上了。而且他的性格也不像你所见的那样温吞，灵梦你尽可以拭目以待。”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就这样吧。对了。那原先的庚金之人怎么办？我记得那是人类七姓的后裔，你之前不是说，还有很多事情要借助他们之手。”

“无妨，方姓的那个小子不是我挑的，正好借着白言飞把他拔了…白言，嗯？”

齐紫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有趣，你这么一提，我倒是想到一件事情。”

“哦？”

“嘻嘻，先跟灵梦保密。”

“切。”博丽灵梦撇了撇嘴。

齐紫飞到灵梦身边。将她亲昵地一抱，然后敛起隙间翩然离开。

博丽灵梦怔在原地，良久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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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数日里，白言日耕不辍。每日都在在树下练习怎么样将庚金之气散到树梢上去。一天下来要尝试百次以上，庚气在这放空和回复的过程中，总量渐渐增大，也渐渐变得纯粹。感受到了这样的变化，白言才觉得自己每天受那么多苦也算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