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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李府的婢女要去给李叶儿烧纸钱。”北冥煌无所谓勾了勾唇，一半舒朗，一半风/流。

“不对。”凤九歌出声打断北冥煌的判断，“李叶儿为人尖刻，那些丫鬟对她只有害怕，不会想着给她烧纸。”她明明记得那天她开口询问那些少女，李叶儿喝断她们时她们眼中的惧意。

“对，我也是想不通这一点。我问了温泉旁的守卫，那个少女不光今天晚上要去上香，而是在李叶儿死之前就开始每晚偷偷去那烧纸，不知道是在祭谁。”渊白眼中满是疑惑，迷茫的神情看起来十分无辜。

闻言，凤九歌神色一动。

夜夜烧纸钱，必定是心中有鬼。

难道她祭的是……晓月？！

想到这儿，凤九歌的唇边露出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好似春花初绽，寒雪消融。一半妩媚，一半清冷，瞬间惊艳了在场的三位男子。

“各位，我们不妨联手夜间扮鬼吓吓她……”既然这个女子这么迷信，装鬼查案，必定能从她嘴中套出些什么。凤九歌想到近在眼前的真相，心底隐隐有些兴奋。

北冥煌感兴趣的挑了挑眉尖：“我负责去搞定那个张大人和温泉旁的守卫。”

“我和炎儿、十三去把道具弄好。”凤九歌已经在脑中构思好了行动细节。

“那……谁来扮鬼呢？”渊白弱弱的出声。

“当然是轻功最高，气质最冷的人才能胜任这个位置……”凤九歌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渊白正和自己对视的凤九歌，不由瑟缩了一下：“不，不要看我。我不会武功，而且，最怕鬼怪了。”

北冥煌闻言笑容不改，仍旧一脸邪魅。“在下武功虽勉强过得去，气质清冷就说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