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啊脏东西,我有白马寺的高僧符,你要是敢靠近我就镇死你,你活着老子能打死你,死了也能弄死你!”
“哇哦!”司修故作害怕的瞪大眼:“这么厉害的吗!”
见她有惧意,几个男人顿时松了口气,看来这鬼还真的怕高僧符,于是几个人都赶紧缩在那拿着纸符的男人身后一并朝着司修走去。
司修低着头就站在那一动不动,好像真被符纸定住了,等到那男人的手微微颤颤的要将符纸贴到她脑门上时,她突然出手,疾如闪电的将男人的手扭麻花一样扭到身后。
嗷一身惨叫突破天际,紧接着砰砰几声。
几个男人全部倒在地上翻着白眼抽抽,司修拍拍手,一脚踹开旁边的棺材盖,不顾哀求,轻松的将几个男人全部塞进去再用绳子跟腐烂的尸体绑到一块。
“大小姐,我们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们吧,求求你了。”
“放了你?陆木槿求你们放了她时你们放了吗”司修直接一脚将棺材踹到了土坑里:“好好用你的高僧符玩鬼去吧!”
一缕郁气从胸中消散,这是为原主报的第一桩仇,接下来又该选哪个倒霉蛋呢?
陆清儿除去了陆木槿这个眼中钉,心情好的不得了。
“二姐姐,水来了!”
陆渊小小的身子瘦削的只剩下了一把骨头,两只手端着一个盛满水的铜盆跨过高高的门姐姐昨晚不知去哪了,他要想办法讨好陆清儿才好问姐姐的下落。
陆清儿用指尖撩了撩,翻了个白眼:“太冷了。”
“那我去加热水!”
陆渊很快重新端了盆水来,这对他瘦弱的他来说很是吃力。
陆清儿淡淡瞥了一眼,直接一掌将铜盆掀翻,热烫的水哗啦啦全部倾泄在了陆渊身上。
陆渊被烫的刚要叫出来,啪,一个热辣的巴掌甩到了他脸上,将他打的头晕眼花的。
“你个贱种是想要烫死我吗,我就知道你跟你那个贱人姐姐一样不安好心!给我跪下!”
陆渊顾不得擦去鼻子里流下来的血液,赶紧跟以往那样跪了下来,两只眼睛却紧紧的盯着陆清儿,眼里闪烁着一丝胆怯的坚毅:“我姐姐不是这样的。”
“还敢跟我顶嘴!来人!”陆清儿怒不可遏的叫了两个婆子,指着陆渊:“给我掌嘴!”
陆渊已经十岁了,身子板却像个七岁的孩童,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很容易就一左一右压着他,啪啪啪的左右开弓,很快陆渊的嘴巴就高高的肿了起来,等到两个婆子打尽兴,嘴里已经全是血水,打落的牙齿也混着血水被吞咽下去。
陆渊这副惨样取悦了陆清儿,陆清儿围着他转了一圈,眼角眉梢尽是得意:“不妨告诉你,你那个贱人姐姐已经死了!”
死了!陆渊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仇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陆清儿。
“我姐姐,在哪!”嘴巴太肿,说出来的话都是含混不清的。
陆清儿哈哈大笑起来:“不妨告诉你,你那姐姐啊,现在可能在某条野狗的肚子里。”看着少年仇恨的眼神,她不屑的哼了声:“怎么,想跟我报仇?我可是未来的高门候夫人,你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贱种拿什么来报仇?哈哈哈,你就在这跪着吧,跪不到天亮不准起来,我可要睡觉去了!”
陆清儿临走时瞥了陆渊一眼:“还真像一条死狗!没出息!”
司修到陆府时已经天黑了。
她一个纵身轻松的从墙头跳了进去,打着哈欠正要去找自己原主委托的便宜弟弟,就看到跪在院子里的小小身影。
还未靠近,一阵揪心狠狠袭来,没错了,这肯定就是那便宜弟弟了。
她走过去,蹲下身,看着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心口更是难受的要爆炸。
“小鬼,还活着吗?”
陆渊艰难的睁开眼,昏昏沉沉的意识瞬间清醒,可他的嘴巴疼的根本张不开,只能急切的发出啊啊的声音,激动的眼泪唰唰唰的往下流。
司修看的于心不忍,打断他:“行了,我都明白了,姐姐没死,也没残,现在带你去看戏开心开心!”
陆渊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原本柔弱的姐姐竟然能带着他爬上屋顶。
司修把他安置好,笑眯眯的拍拍他毛茸茸的脑袋,又神奇的从衣兜里掏出一个酥油饼塞到他手里:“看戏没点零食怎么行。”
一看到吃的陆渊两眼放光,饿瘪的肚子骨碌碌叫起来,可他竟忍住口水将酥油饼重新推到司修手里,用手示意她吃。
这小鬼头!司修看着他,竟有些感动,怎么办!
“好了,你吃吧,姐姐去办点事,马上接你,你自己千万别乱动!”这个位置正好能把院子里发生的一切都看清楚。
陆渊再次看着姐姐轻松的跳下去,已经不再惊讶了,他小心翼翼的搓了点酥饼屑放进嘴里慢慢抿着,最后还是把酥饼放进了衣兜里。
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司修倒要看看这个陆清儿到底做了多少亏心事。
陆清儿是典型的暴发户心态,睡个觉还要五个丫鬟给她守着门搞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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