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珍布施了四天,整个京都的四个城门处都施过了。
柳如烟的美名也瞬间在民间传开。
甚至还有人去陆家的墓地给柳如烟上香。
司修观察了几天,也有些疑惑了,难道这对恶毒母女真的从良了?
“你在看什么?”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司修扭头就对上了顾庭深的脸,距离太近,他们的唇几乎碰到。
“王爷,你怎么会在这里?”司修勾唇笑,并不主动拉开这暖昧的距离。
微热的呼吸暖着近在咫尺的心头,顾庭深看着她的眼睛就知道她又在动鬼主意了,心里很是欢喜的往后退了退:“找你!”
“找我?”
“正好路过看到你鬼鬼祟祟,便下来找你。”
原来如此,司修突然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借我捂一捂!
天气有点冷了,她穿的少,两只手冰冰凉。
顾庭深一愣,第一次主动被一个人女人用来取暖,冰凉的小手缩在他的掌心里,抓烧的异样情愫在心里蔓延的更快。
“木槿,我们……提前一点完婚好不好?”他突然好想把这双手一直捂在掌心里。
“好啊,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是为陆恒那个草包谋位,还是保证不纳妾?
司修指着不远处的小贩:“我要你亲自为我买一串糖葫芦!”
这个要求让顾庭深愣住了,片刻后竟忍不住笑起来,一向纡尊降贵的他竟还真的走向了小贩直接用一个银淀子买了整木桩的糖葫芦回来。
“吃了我的糖,可就要马上嫁给我。”
司修点头,眼角扫过躲在暗处的陆清儿,她正嫉妒的看着这边,两只手紧紧的攥着拳。于是司修踮起脚在顾庭深左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当然!”
秀恩爱的作用除了让对方获得足够的重视感,还有一个作用,就是逼得嫉妒的人露出马脚。
可这一次陆清儿让司修真的疑惑了,她居然什么都没做!
若不是那天清晰的看到了她眼里的嫉妒,司修恐怕真的会相信陆清儿改邪归正了!
顾庭深将婚期定到了半个月后,几乎可以说是火速,苏婉珍亲自绣了一条嫁衣小心翼翼的捧给司修“木槿啊,姨娘虽然身份低微,可你作为新嫁娘不能没有娘家人做的嫁衣,你要是不嫌弃就收了吧。”
司修摸了摸嫁衣,竟是实打实的做工精致,十分华美,而且苏婉珍的手指上还有不少新鲜的针扎的小伤痕。
“姨娘,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跟我以前的所作所为比起来这些辛苦又算得了什么。”苏婉珍有些愧疚的叹了口气:“我就希望你以后可以不要恨我,也不要恨清儿了。”
司修的目光停留在她失去了耳朵的左边脸,停了一瞬,说:“姨娘能这么说,木槿作为晚辈自然不会斤斤计较。”
演戏谁还不会!
“那就太好了,后天你就要出嫁了,我这心里说实话还真有点不舍,毕竟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
苏婉珍从司修院子里出来后脸上的笑容瞬间退的一干二净!
刚才还装满了愧疚的眼神变得阴狠怨毒。
陆木槿,赶紧嫁人吧,嫁人那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苏婉珍离开后,司修也悄悄出门了,她来到了裁缝铺,将嫁衣给了裁缝,丟出一个金锭子:“我要你照着这件嫁衣重新做一件一模一样的!”
裁缝接过那嫁衣看了看,像是发现了什么,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司修凑过去看,根本没发现什么问题。
裁缝仔细的用手摸了摸,脸色顿时变了,大吃一惊的看着司修:“你这件嫁衣哪来的?”
“我继母给的!”
裁缝倒吸了一口气,换了个角度给她展示,当再看那些图案后,司修也不禁后背冒出冷汗!
婚礼的前一天,女方需要将嫁妆送入男方府中。
一大早苏婉珍就起来忙活了,一家人吃早饭时,苏婉珍将长长的嫁妆列在清单上给陆尚书过目。
“老爷,你看看可还有什么要添补的。”
陆尚书接过单子细细的看了看,皱眉道:“这几个不都是你的陪嫁吗?”
苏婉珍解释:“木槿毕竟是嫡女,又是咱们陆府第一次办喜事自然不能差了去,不然以后让人怎么看我们陆府,所以我这点陪嫁又算得了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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