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烽火戏诸侯惹宠妃一笑吗?”顾玉轻轻的咳了咳。
“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这么想。”
顾玉有些坐不住,病美人一样渐渐歪到了司修怀里,司修顺势抱住了他。
“千月,如果我骗了你,你会恨我吗?”
“不会!”因为我不属于这里,我不会为这里的一花一草而动恨,恨是比爱更深厚的感情。
“真好!”顾玉笑着说:“我是说今晚月色真好!”
世子府的火烧了很久才渐渐灭掉,富丽堂皇的建筑变成了残垣断壁,漆黑一片。
在外面办事的傅子骞回来后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模样的府邸,他站在大门口,眼睛里几乎充血一样,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磨出来:“给我查,是谁干的!”
今天他去了相府,郁相原本是他这一党羽的人,今天却突然对他发难,他打听后才知道原来外面都在传郁兰儿跟他还未成亲就有了肌肤之亲,不要脸。
郁相一听自己的女儿名声被传成这样自然怒不可遏,可他明明就没碰过郁兰儿。
傅子骞气急坏败的转身就走,这个府邸自然不能住了,他只能暂时找个客栈将就一下。
刚走两步,他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他的面前投下一片阴影,月光下能看清是一个人影。
是谁?
傅子骞一抬头就发现一张大网兜头罩下,在他的手下跟来前,这个人就动作极快的封了他的嘴,把他掳走了。
傅子骞被带到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破屋子里。
大晚上的黑灯瞎火,屋里没有点灯,他看不清掳走他的人是谁。
“敢为兄台是为何人,是否跟傅某存在误会?”
啪,一只酒瓶子砸到他身上,疼的他倒吸一口气。
“傅子骞,你让人放火烧我,我死的好惨啊!”
听到这个声音,傅子骞微微一愣,立即警觉起来。
“你没死?”
“死了,阎王老爷看我死的不甘心,让我来跟你讨个说法。”
“千月,别装神弄鬼了,我知道你没死,我承认,放火烧你是我不对,但你不也烧了我的房子,所以扯平了,不如你现在放了我,我们重新再谈一笔交易,如何?”
傅子骞很聪明,已经马上想通了所有关节。
屋子里飘着一股酒味,显然司修喝了不少酒。
她想起了方才在看世子府邸那“盛大的烟花秀”时晕过去的顾玉,于是朝着傅子骞又砸过去第二个空酒瓶。
在听到傅子骞隐忍的痛哼声时,漫不经心的说:“抱歉,手滑!”
“千月,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掳走我,我的人很快就会找到这里,到时候你不怕他们把你刺成刺猬吗!”
“抱歉啊,我不怕!”
司修打了个酒嗝,这才晃向傅子骞,然后用匕首将大网隔开。
烛火一亮,傅子骞那难看的脸色就清清楚楚的。
司修蹲下身,当傅子骞宠物似的,在他脸上拍了拍,嘴里一股酒气全熏他脸上了。
“傅子骞,你千不该万不该踩我的底线,上一个踩我底线的人坟头草都已经两米高了,你想明年争取长个几米高的?”
“你喝醉了。”
醉?
呵,司修拍在傅子骞脸上的手慢慢收拢,到最后变成了捏着他的脸。
;我要是不醉,还不想这么早就弄死你个王八渎子!
啪,一个巴掌扇到了傅子骞脸上。
傅子骞被打蒙了,普天之下还没有过人敢打他脸。
“千月,你找死!”
啪,第二巴掌扇过来了。
司修看着他脸上左右两个手掌印说:“不好意思啊,我强迫症,非得左右来个对称的!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傅子骞脸上的怒火变成了冰冷的笑。
“千月,你不该惹怒我,今晚我会让你死的好看点!”
砰,绑着傅子骞的绳子被他蓄力绷断了。
他出手迅如闪电,直朝司修要害之处袭去。
司修一个旋身弯腰,直接从他手臂之下滑行穿过,同时手里鉴真珠迅速滑出,咒语过。“傅子骞,再见!”
屋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个地道,傅子骞的人破门而入时,司修幽灵一样消失在了地面。“气死你个小王八犊子!”
傅子骞气的脸色铁青铁青的,还没人敢在他面前老虎拔毛的。
当初就不该对这个女人心软,解了离心蛊,否则……“给我查探这地道通向哪里!”
一个男人迅速跳入了地道,只听砰一声,那个男人撞得头破血流的出来了。
“世……世子,不知是谁用一块大石头堵住了地道!”
他一跳下去就正好跳在那上面,倒霉姥姥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石头?”
“上面,还,还写了字!”
傅子骞一把推开那倒霉蛋,手一伸,一个火把递到了他手里。
他将火把往洞口里一照,顿时脸色难看的跟吃了屎一样。
地道里果然好大一块岩石。
岩石上还写着几个大字。
“哈哈,傅子骞是不是你,看看这画的像不像你!”一行字旁边画了一只大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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