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袍穿在他身上的合适度,让她坚信这些衣物必定是他的,才有了这小小的猜测。
难得的是,他居然回应她了。
小小的一个点头,几乎轻的看不见,也算是回答了吧?
疑问得到解答,又一个疑问浮上心头不吐不快,“那,衣柜中的衣服,是你恋人的?”
她可没忘记,打开衣柜的时候,里面除了男子的衣衫,还有一套套女子的衣衫。
鲜艳的红,和那花瓣一样的颜色。
要么,就是一色的白,如雪的白,只在袖口绣了几瓣花瓣,那红色的花瓣。
岚颜知道,对颜色的喜好代表了一个人的性格。红色热情,白色清冷,可那女子的所有衣物,只有两色,可见她是爱极了红与白。
一个兼具热情与清冷的女子吗?
岚颜有点好奇,因为她无法想象,为什么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会存在于一个人的灵魂之内。
越是这么想,就越是对那女子有了探索的心。
他测过脸,看了看她,轻轻摇了摇头。
“那是你妹妹?”岚颜继续猜测。
头,再摇。
“难道……”岚颜灵光一闪,“我知道了,是你妈。”
“啪!”头上挨了颗栗子,岚颜捂着脑袋顶,极度不满。
她不就是矮了点么,敲这么顺手干什么?
他蹲下身体,手指在沙中慢慢滑过,不过是短短十余笔,他画的缓慢而郑重,没有用竹枝,而是手指。
地上,慢慢出现两个字——吾妻。
岚颜缩了下脖子,吐了吐舌头,难怪他刚才敲自己了,因为她猜错辈分了。
不过再好奇,岚颜也知道不可以再问下去了。
这里久未有人居住,放着两个人的衣服,却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那他的妻子不是跟人跑了就是死了,她才不会蠢的去戳人家的痛处。
好吧,那两个字写的如此深沉,笔画间都可看到他对妻子的爱,不管是跟人跑了还是死了,只怕对他都是巨大的打击吧?
难怪性格变得这么古怪。
她岚颜大人大量,不跟他计较好了。
“喂,你还伤着呢,回去将养着吧。”岚颜打了个哈哈,又躺了下去。
他手一抬,一个东西抛进她的手里,岚颜接过一看,却是一个小瓷瓶,装药的小瓷瓶。
“你要我给你换药?”她抬头问着。
他的回答,就是再丢给她一卷干净的棉布。
看来不需要他的回答了,岚颜揉了揉眼睛,“来吧,换药。”
求人办事还能做的这么拽,天底下也唯有他了。
他拉开腰带,衣衫顺着肩头瞬间滑落,小小的风声里,他的背影俊朗颀长。
明明只是这么小的一个动作,为什么他做起来,落在岚颜的眼中,却有着说不出的风情。
是的,风情。
不同于管轻言的妖娆,他的风情就像是蕴含在骨子里,举手投足间就会蛊惑人心般。
她这是被他那个眼神迷惑了,导致无论他做什么,都觉得好看?
岚颜问着自己,却也无法给出答案。
她解开包裹着伤口的棉布,沾染着凝血的棉布被丢弃一旁,露出了狰狞而可怕的伤口。
虽然伤口已不再流血,但是完全没愈合的伤口看上去依然触目惊心,红色的嫩肉暴露在外面。
她拔开瓶塞,正准备将药粉淋上,他却又伸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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