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指处理元宝的尸首。他不要夏槐、小艾和范倪帮手。
“我处决的,我亲手埋葬。”他说。
挖坑,裹席,入坑,掩埋,他熟门熟路,一气呵成。
其他四人都是他的观众。
“当作日常劳动了。”
纵使日头毒又动来动去,都是在使劳动力,但公子羽一身仍洁白如新,发丝不曾乱,香汗不曾滴。
“知道我们竹林为何草木扶疏、百花齐放了吧?”
土地时不时有人血在滋养,花草树木可不长得枝繁叶茂?!
乐陶陶不知这里的人为何较之自己世界的人要冷血得多。
或许是茹毛饮血的年代,人命如草芥。
“还有……”公子羽回答她说:“贵族阶层特有的训练。”
“贵族训练?训练什么?”乐陶陶好奇地问。
她想知道公子羽与嫡公主,包括夏槐与范倪,如何做到面对死人如此淡定的。
她还是会害怕,还是会想吐。
只听到公子羽说:“很简单,我们从小在宫中有饲养小宠物,等它们与我们建立了信任、友谊和感情,他们就会把它们杀掉,然后端给我们吃。”
听到这儿乐陶陶捂住了嘴,她只觉得如鲠在喉,如果不是事先含了一片姜,她又会孕吐,现下怀着孩子就不该面对杀戮!
这种胎教可要不得!但她也明白,如果不够冷血,根本无法在这儿生存。
“糟了。”这时只听得小艾小声地叫唤了一句,乐陶陶忙问他怎么了。
“你怎么还在场景里?”乐陶陶悄声说,“还以为你趁我们不备早跑了。你衣服都湿了,得回去换一件。还有,你没进水吧?还能正常运转不?”
乐陶陶一口气叽里呱啦问了一堆问题,而小艾只说:“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
“问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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