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哥已然认出我来,完全可以好言好语,可他非要恶语相向,只因为他可以。”
“因为他可以?何意?”
“蝼蚁弱小是不是等于人们就可以随便践踏呢?”
“这样的事儿我倒从未想过。”
“所以小哥拒绝我可以,可以不让我进府,但刻意侮辱那就不成了。”
“女子想要不被侮辱,不是得有强而有力的母家,便是得有至高无上的夫家。”
“若没有显赫的母家与夫家,那便强大自个儿,让他们害怕!”
“害怕?”
“是啊!侯爷看招!”只见乐陶陶左旋右踢、飞檐走壁,看得侯爷目瞪口呆。
“若侯爷刚才不出手,我预备用这招叫门。我身份低贱,但是打人很疼。”乐陶陶叉着腰说。
侯爷又仰天大笑,乐陶陶无语了。
真有那么好笑吗?
“叔父何事如此开怀?”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嫡公主姬月恒再一次闪亮登场。
原来她还得叫侯爷一声“叔父”。乐陶陶连忙行礼。
“乐陶陶?”嫡公主发现了这个熟悉的身影,结果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还活着?”
乐陶陶一头黑线,心想,难道我该死?
她很想朝嫡公主说:“不然呢?”
不过她没这胆子,只能换一套说辞:“参见公主,奴婢还未回来伺候嫡公主,还不敢死。”
“嗯,倒是会说话,起来吧。”嫡公主还记得从前乐陶陶的如簧巧舌,说:“看样子你不但没死,还在上官侯府混得风生水起。”
不过一介浣衣婢罢了,竟惊动了堂堂侯爷为她叫门,其中的“奥妙”嫡公主脑子快,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看来本宫从前低估你了,你这样的人放在羽身边迟早是个祸害。”
这无厘头的话从何说起?乐陶陶不懂自己怎么又成了祸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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