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那时候流行过一阵,奴婢就报班学了,花了万把块钱,拿了个证儿。”
“报班学?”
“就是类似于私塾,但是教授的是器乐、舞蹈、绘画这些艺术门类的东东。
这儿应该是叫……倡倌。对,倡倌。
肚皮舞当时在奴婢家乡很流行,可以减肥,跳出来还好看得很。”
乐陶陶挺得意。
结果吴王说:“那寡人要瞧你跳跳,看如何好看。”
“哎呀。”乐陶陶一拍脑门,后悔自己言多必失,便和吴王打商量,问道:“王上究竟要看哪一个?是肚皮舞还是女团舞?跳完是不是可以放奴婢走?”
“非要二选一?不能两个都跳?”
听到吴王这话,乐陶陶心想,好嘛,他这是成年人不想做选择啊。但只要肯放她走,他要看她就跳,跳十支也不怕!
不久,别馆抵达,但奇怪的是吴王并不着急要乐陶陶表演,而是说:“今儿个时辰不早了,你先歇息。”
“那有功之禄……”
“明儿个再说吧。”
说罢,他居然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乐陶陶一人在厢房里风中凌乱,仰头四十五度角迎风流泪。
“这不会是要软禁我吧?”乐陶陶不禁胡思乱想,“我不想在这儿……我要回家……”
可她的家在哪儿?是侯府?是竹屋?还是与前夫共筑的已经支离破碎的小家庭?
乐陶陶惊觉原来自己没有家!早已没有了!
震惊!
但她非常有“阿Q精神”,马上开启自我安慰模式,“所幸救下了羽和那些百姓,牺牲一点儿自由也没啥。
来日方长,我浑身武艺,就是去街头卖艺,花十年功夫,我不信在这儿买不起一座宅子!”
正白日做梦,一队侍女步了进来,也不敲门,害乐陶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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