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后,掌事公公带着侍卫们扬尘而去。
“哎哟喂,老头骑马的技术还不错嘛。这么跑起来,那副老骨头居然不散架?”
乐陶陶摇了摇脑袋,握着花惜小剑高高兴兴回到了小格子间。
岂料等她一进牢房,所有犯人都跪拜她为狱总大佬,看来杀鸡儆猴起了成效。
掌事公公这边,紧赶慢赶,眼见快看见宫门了,他们一行人才追赶上轿辇。
可还未等掌事公公与王上会面,一人就把轿辇拦下,说有事启奏王上。
“大胆!何人拦轿?!可知这是王上的仪仗?”掌事公公疾言厉色地斥道。
那人跪地抱拳,道:“侯府上官元特来请教王上,若一人在宫中不见了,王上负不负责?”
“放肆!”掌事公公高声道:“公子怎可直接质问王上?侯爷难道不曾教公子如何面见君上么?!”
“臣失礼,罪该万死。但臣想要一个答案,情非得已,望王上原谅。”
“你……”掌事公公还想接着训斥上官元,吴王在轿辇中摆了摆手,问道:“你就是公子元,荀的小儿子?”
“回王上,正是臣。”
“抬起头来让寡人看看。”
上官元没犯怵,直着腰,挺起胸膛,直视着吴王。
吴王远远地瞅了瞅,夸道:“嗯,不错,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像你父亲。你父亲近来可好?”
“托王上的福,父亲安好。府中各人均好,唯独臣坐卧难安、失魂落魄,病了。”
“现在看你这模样倒不像病了。”
“臣的病是心病。”
“哦,心病?你自己晓得?”
“臣自然晓得。臣患的是相思病,唯有一人可解。见到那人,便药到病除了。”
听完上官元这席话,吴王在心里说,可知你我得的是同一种病,需要的是同一剂“药”?
“王上。”上官元打断了吴王的思绪,追问道:“王上可知臣徒儿上哪儿去了?她当日说入宫来探望王上,自那时起便杳无音讯。”
“去边境的女子流民所找吧!”吴王痛快,不瞒着他,反正他迟早能查出来。
再说,堂堂君主追求女子,用不着担心情敌抢人而使阴招。
他要光明正大地与小伙子们竞争,这是他年轻时身为军士最起码的品格。
终于有了乐陶陶的消息,上官元大喜,正准备飞马而去,哪知吴王从轿辇里丢了块金属牌给他,说:“你拿着寡人的令牌,方便出入。毕竟,那里是牢狱。”
“牢狱?”上官元懵了,他想不到乐陶陶一段时间不见,居然落得如此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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