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人一个季度去一次,哪能日日去?喂,丫头,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上官元耐着性子亲切地问。
“她能听到,刚还回应过我,师父忘了?”
“哦,没注意。”
乐陶陶:“……”
上官元转身拿来纸和笔,要黄毛丫头写下自个儿的名字,可丫头不动笔。
“你识不识字?”乐陶陶笑意盈盈地问道:“会不会写自己的名字?”
像个知心大姐姐。
“看来识不得几个字?”上官元给黄毛丫头“判了死刑”。
听到这话黄毛丫头摇了摇头,立马觉着错了,又着急忙慌地点了点头,上官元无奈地说:“你家主子惯爱诗词,你不通文墨是断断不行的。”
“那便这样,咱们做她的老师,教她读书识字。”
乐陶陶这个主意上官元觉得极好。
“那劳师父赐三百千。”
“好,《增广贤文》呢?要不要?”
“也行也行,师父早日差人送来……”
话说完,却见上官元一个箭步上前,突然抬手运剑。
所何为?乐陶陶一头雾水。
不等想清白,她师父即刺了过来,下意识地,乐陶陶捡起丢在地上的犯人们常用的镣铐,一个左缠右绕,三下两下即把上官元双手捆死,使之动弹不得。
两人犹如绑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互相牵制但又挣脱不开。
“师父突然发功是干嘛?新教学啊?”
上官元不答话,只用目光扫视着乐陶陶面部的每个角落,与将才相比似换了个人。
“若我缠绕的不是手臂而是脖颈,师父定然在劫难逃。
这看似坚不可摧的囚牢、脚链手铐实际是困不住身怀绝技之人的。”乐陶陶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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