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哭……”乐陶陶赶紧否认，解释道：“只是风把沙子吹进眼睛里了……缓缓便好。”

她说的缓缓，不知是缓缓眼睛，还是缓缓情绪，周宇航没有追问。

“好了。”乐陶陶抹了抹眼泪，吸溜吸溜了鼻子，正色道：“我与公子元已解除师徒关系，那一吻……不算逾矩。”

“其实姐姐毋须跟宇航解释……”

“嗯，我知道，我只是不希望周郎误会我与公子元。今日，我与他已经分道扬镳。”

“啊？为何？”

“因为我要他安安心心成婚、开府、醉心仕途，而不是成天牵挂于我。”

“那姐姐肚子里的孩儿怎么办？他身为父亲就不管不顾了吗？”

“呃……谁说这孩子是他的了？”乐陶陶一头黑线，敲了周宇航一脑袋，“要你乱点鸳鸯谱！”

“错了，姐姐，宇航错了！”周宇航自己拍嘴巴，还拍得挺重，嘴唇一下子就肿了。

乐陶陶拦下他，只说：“好了好了，姐姐又没怪你，你这打得也忒狠了些。”

“谁叫宇航我乱说话，中伤了姐姐。万分抱歉。难怪离朱大人叫姐姐娘娘，我怎么这么笨，瞎说话？幸亏王上不在，不然非得把我大卸八块不可！”

乐陶陶无语了，说道：“这事儿跟王上没一毛钱关系，突然提他干嘛？还有，我不是娘娘……”

“啊？那姐姐的孩儿……”

“呃……这么跟你说吧，这孩儿的父亲将来是越王，所以，他应该是越国太子。”

“越国太子？”周宇航大惊，对着乐陶陶肚子行了个礼，道：“失敬失敬。”

乐陶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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