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所以姑娘一进府本夫人便说,姑娘绝非池中物,如今果然一飞冲天。
而且姑娘并未攀龙附凤,全凭自个儿的本事,值得敬佩!”
她们态度的转变如此生硬,乐陶陶都快受不了了,只能打断道:
“夫人们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哪里有什么本事?全靠同行衬托……不不不,是全靠王上包容。
他老人家常问我需要什么,说我需要什么他便给我什么。
这我真是回答不出,毕竟我这人心无大志,每天只想混吃等死,得过且过。
现在骤然让我管理诺大一座男爵府,还得去封地收赋税啦算账啦,不做事就大把大把的银子进账,每天要烦恼到哪里收款子,一大堆票子要做好帐,妈耶,我累都快累死了!”
乐陶陶凡尔赛玩得飞起,几位夫人脸色一阴一晴,还只能附和。
乐陶陶不管她们爱不爱听,接着叨哔叨哔:
“不过,在男爵府纵使快意,但心中始终牵挂着在侯府的阿姨。
当然我知道,诸位夫人待我阿姨极好,我不用操心,但与侯爷的婚事未成,能不能好好地成,这使得我挂心,而我挂心,王上就会挂心……”
“这个好说。”大夫人赶紧表态,道:“雅芝是本夫人的妹子,姑娘还愁这婚事办不好?平妻之事本夫人都能拍板,此事何难?”
乐陶陶笑了笑,躬身拱手道:“要的就是大夫人这张保票,如此,我就放心了。那……”
乐陶陶又转身问徐娘子道:“阿姨有什么未尽之事,现在尽管提出来,也好要大夫人给阿姨办喽!”
既然被乐陶陶点了名,徐娘子也不扭捏,站起身来说:“我自个儿是无欲无求了,但独独想替一位姐妹讨样本该属于她的东西,也算同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