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一事暂告段落之后,一整个下午不见擎空·凡尔斯的踪影。
秦闫以为自己难得拥有了独立的私人空间,可还没得及高兴呢,不速之客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深夜擅闯进了他的房间。
人原本安心翻着书,被开门的动静惊到,便回头一看,就见那谁下半身裹着浴巾,羽翼湿答答的还在滴水。一阵无语,只觉头痛:“……你会吃药吗?”
“又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你慌什么。”
好家伙,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我是觉得你这个点不敲门就闯我房间有点失礼……你脑子里天天又在想什么?”
“礼节是什么,又不能吃。”擎空·凡尔斯并不理会对方的不满,直接往床上一瘫。
“等等等等,你进来是想干什么的,麻烦你正常一点!”秦闫暗觉事情不太妙,立刻站起来合上书,万分警惕。
“我什么也没干啊,是你自己有过多非分之想了吧?”
秦闫也是没了脾气:“那你准备让我睡哪?”
“挤一挤也不是不可~”说罢,擎空·凡尔斯翻出电吹风自顾自吹起了羽翼。
“……请您自个儿做梦去吧,晚安。”秦闫无可奈何,又坐了回去。噪音极吵,他内心烦躁,但不敢说话。一来是客,二则实力不济。
“完犊子了……麻烦得死。”擎空·凡尔斯一不留神将羽毛给吹炸了,随手拨弄了几下以后索性摆烂,“喂,今天的事……你没什么想说的?”
“……你想听我说什么?无非是救命之恩当报,虽然说难听点我是干送终这行的,我总也不能看你死在我面前吧。”
“笑话,区区不人不鬼之物岂伤得了我性命。”
秦闫确信某只鸟是专门来这秀优越感的,他对此表示迷惑并摆出一副看病娇的表情。
“你当真放心大晚上同我共处一室啊……?”擎空·凡尔斯出其不意从背后环住秦闫,一手托住对方的下颌。
“你手给我撒开!”秦闫顿时吓炸毛,使劲掰开对方的手。
“唔……这反应挺有趣,但还不够。”言语轻佻,枕着对方的肩。
秦闫发现这家伙单纯就是戏弄自己的,放弃抵抗:“……祖宗,男男也授受不亲你知道吧,你们一个两个,经常耍我这个弱小的凡人有这么好玩吗?”
“没有哦,只有我是从头到尾都在耍你。”出乎意料,他倒是极其实诚。
“所以你TM滚出去好不好?!!”秦闫最终还是省掉了长篇大论,尽管肺都要给气炸也要保持微笑。
“当然,你想来真的也行。”轻声,双手捧起秦闫的脸,对视。
“我现在更倾向于请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