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八月,夏意渐浓,地中海气候下的君士坦丁堡的温度也比之前提高了几度,炎炎烈日下的大地开始逐渐变得干裂,光着脚踩在上面就像是踩在一个熊熊燃烧的炉壁上,街道上很少有行人,只有港口内的搬运工道。
“是的!”热罗姆.波拿巴起身站在了维尔尼亚的身后,双手轻轻地按压着维尔尼亚的太阳穴。
维尔尼亚闭上双眼享受着热罗姆.波拿巴久违的服务。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不要累坏自己的身子,你看看你现在都快成铁人了!凌晨2点休息, 6点半起床, 你是真的不怕猝死吗?”热罗姆.波拿巴用责怪的语气对维尔尼亚说道。
“那不都怪你!”维尔尼亚用撒娇的语气回复道:“要不是你天天叫我……那个……(维尔尼亚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才不会这么晚休息!”
“那也是伱主动的!”热罗姆.波拿巴立刻反驳了一句,“如果你不主动的话,不就可以了!”
说完,恼羞成怒的维尔尼亚也不管什么尊卑贵贱,使用了女生惯用了的伎俩对准热罗姆.波拿巴腰间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热罗姆.波拿巴小声地喊了一句,然后双手远离维尔尼亚的太阳穴。
听到热罗姆.波拿巴惨叫的维尔尼亚顿时慌了神,她赶忙转身想要查看热罗姆.波拿巴的状况。
不曾想,她刚一转身就被热罗姆.波拿巴搂在怀里。
紧接着,维尔尼亚便沦陷在了热罗姆..波拿巴的攻势之下。
“这里是医院……不行……”
“我就摸过一下!”
“不行……把窗帘拉上……”
“遵命……我的公主……”
……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后,房间内充斥着荷尔蒙与青春的气息,原本整洁的地面同样也出现了几滴液体。
神清气爽的热罗姆.波拿巴将衣服整理一番,然后拉开窗帘与窗台,疏通房间内的空气。
面色红晕的维尔尼亚将抽屉中的纸巾取出,然后蹲下来擦拭着滴落在地上的液体。
在维尔尼亚擦拭完后,一位医生进入房间通报道:“陛下、维尔尼亚女士,南丁格尔小姐到了!”
“请她进来吧!”热罗姆.波拿巴对医生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