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孟泽从昨日起,开始来找她,他怎能不盯着?只不过,他本来是在对面阁楼上,没打算现身的。但就在方才,他远远地望见丁孟泽捂着一只血手奔了出去,担心她这边出了事,这才过来了。
欧阳晟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叶雨潇一遍,确定她安然无恙,方才开口:“丁孟泽是不是对你图谋不轨了?”
叶雨潇没有瞒他:“他今儿跟往常很不一样,嘴上占便宜,手上也不消停,不知是受什么刺激了。”
言语轻薄,还动手动脚??欧阳晟立时就要转身,去砍了丁孟泽。
叶雨潇连忙拽住了他:“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你送的手术刀很好使。”
欧阳晟想想刚才远观到的丁孟泽的手,恨道:“你还是太心软,合该齐腕剁下来。”
“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手术刀哪能砍得动骨头?我又不像你,力气那么大。”叶雨潇噘了噘嘴。
明明是令人气愤的一件事,欧阳晟却生生让她逗笑了:“对,是我的错,该送你斧头才对。”
叶雨潇趁着左右无人,拽了拽他腰间的玉带:“你也是男人,你给分析分析,丁孟泽今日为何对我起了色心?他以前不这样的。”
“以前那是没寻着机会吧?”欧阳晟低头看她的手,半晌才忍住捏一把的念头,“不过,他也不一定是起了色心,男人嘛,总是爱用这种方式,体现自己的权势。”
有理,她以前好像也听说过类似的分析。叶雨潇点点头:“那你呢,在官场上混迹应酬的时候,是不是也用这样的方式,体现过自己的权势?”
“拿我当什么人了?”欧阳晟啧了一声。
“摸小手也算。”叶雨潇瞅了他一眼。
“平白无故给我扣黑锅,那我要是不摸一把,岂不是白顶个污名了?”欧阳晟不但不辩解,反而生生曲解她的意思,攥了她的手在掌心,好好地揉了一番。
叶雨潇任由他攥着手,但却拿脚踢他。
欧阳晟只得正面解释:“放心,就算你不是个悍妇,我也做不出来那种事。我出门在外,根本不拿正眼瞧别的女人。”
“悍妇?”叶雨潇眯起了眼,“我给你机会再说一遍。”
女人果然都不关注重点,只听她们感兴趣的话。欧阳晟没奈何,只能补救:“我就心悦悍妇,你若不悍,我也不可能倾慕于你。”
这……叶雨潇神色复杂地抬头看他。
这模样实在是逗趣,欧阳晟笑了场,低头要吻她。
忽然,小院门口传来了小纂急吼吼的声音:“岭南王妃,我们夫人正在青霉素培育室,您就算进去也见不着她。要不您先到办公室坐坐,奴婢给您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