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246、醉了却是醒的(2 / 2)

传来传去,这件事就成了一个人人皆知的笑话,一个普水官场干部‘私’底下流传甚广的笑话,秦书凯不想自己成为别人的笑话,更不想为别人增添谈资。

胡莉莉的小房间只有不到二十平方,却收拾的干净利落,屋子最里面靠墙的地方放了张单人闯,墙上被细心的姑娘用干净的蓝白碎‘花’洋布整面墙遮起来,起到了壁纸一样的效果。

边上又拉了一个粉蓝‘色’的布帘,这样就把房间隔成了两块,里面是卧室,外面是小客厅模样的地方。布帘外,靠窗摆放着一张‘乳’白‘色’的小方桌,如书桌那么大,方桌旁放着两把‘乳’白‘色’的靠背椅子,桌上还在一个透明的‘花’瓶里‘插’上了一束不知道什么名字的紫‘色’小野‘花’。

胡莉莉把秦书凯扶进自己的房间后,把他沉重的身体先放下,帮他脱下鞋子,又拉过自己的小被子帮他盖上。然后,给秦书凯‘弄’了一杯糖水,胡莉莉听很多人说过,醉酒的人,多喝点糖水可以解酒。

等秦书凯喝完水后,秦书凯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胡莉莉收拾完一切后,开始有些犯愁,自己这个房间只有一张闯,现在被秦书凯占了,自己睡哪里呢?再说,孤男寡‘女’在一起,传出去对名声也很不好,自己无所谓,关键是秦书凯,这可是一个领导人。

胡莉莉想要到隔壁的熟人那里去借宿一晚,想想现在已经很晚了,吵醒了人家休息总是不好的,再说了,秦书凯醉成这样,要是万一有什么事情也需要人照顾。想了很久,胡莉莉决定,算了,只当今晚自己又加了个大夜班,就趴在小桌上稍稍休息,等到秦书凯酒醒离开后,自己再睡会也不迟。

此时的秦书凯睡在这张带有一股清香气息的小闯上,感觉有些凌‘乱’起来,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很醉,只是他懒得说话,懒得动弹,也懒得跟胡莉莉有任何的‘交’流,今晚的他是宁愿自己已经醉了,而不愿自己是清醒的,因为清醒的自己感觉是如此痛苦。

他看着墙壁上蓝白相间的小‘花’,想起在很多年前,他和金大洲,张富贵在乡下当驻村指导员的时候,那时的自己是单纯的,甚至有些傻傻的,到了市区后,他还经常跟金大洲,小李一起说说笑笑的偶尔聚一次,每次聚会都是开心的,无拘无束的,那时候,兄弟之间每次在一起都有说不完的话,大家尽情的喝酒,开心的说笑,不管是能说的不能说的,全都胡说八道,毫无节制的从嘴里说出来,那时的开心是那么的简单,却又那么的让人记忆深刻。

可是现在,这是怎么了?自从到了普水这一年多来,很多事都发生了变化,他使劲的想,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一切都是怎么了,张富贵变了,变的自‘私’的让人不敢相信,如果说张富贵的变化,他还能基本接受,毕竟他是县长,要想尽快的进步。

金大洲的变化,简直让秦书凯一时有些无所适从了,金大洲在秦书凯的心里一直是一个老大哥的位置,他尊重他,欣赏他,有什么事情都喜欢找他商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金大洲不仅是他的兄弟,是他的朋友,还是他在官场上一个灵魂导师,在很长一段时间,金大洲确实担任了这个角‘色’。可是,现在,秦书凯始终不能理解,这件事是不是金大洲所为。

秦书凯觉的,自己真的累了,很累很累,不仅仅为家里的那一摊子麻烦事情,不仅仅因为竞争县长输给了赵正扬,在他的心底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重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书凯竟然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胡莉莉已经趴在自己的沿边,一副沉睡的状态,而胡莉莉的小屋里,简直一片狼藉,蓝‘色’小‘花’布帘子不知道怎么掉到了地上,一根长长的铁丝也横在窗前。

秦书凯拍了拍仍旧有些疼痛的脑袋,想要努力的想起昨晚到底发生过什么,却什么也想不起来。秦书凯轻轻的用手推了胡莉莉一下,胡莉莉从睡梦中被惊醒,她见秦书凯睁着一双眼睛瞪着自己,常舒了一口气说:

“我的妈呀,你可算醒酒了。”

秦书凯指着地上的一片狼藉的样子,问胡莉莉,这些东西不会是我‘弄’的吧?

胡丽丽瘪了瘪嘴说,我算是佩服你了,见过喝醉酒折腾的,没见过像您这么能折腾的,一会儿抱着我叫我兄弟,一会儿又把我的衣服收拾进袋子里,非要叫我赶紧滚蛋,大哥,这是我的房间,竟然理直气壮的叫我收拾衣服滚蛋,我真是服了你了。

秦书凯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醉酒有的时候会有过分的表现,不知道自己昨晚还做了什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于是笑着说,你放心,你的任何损失我负责赔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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