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洲见郝竹仁说出这样幼稚的话来,笑着说,世上原本就没有比仕途更凶险的道路,但是,中国的男人为什么一个个前仆后继的冲上去,尽管这条路没有人会成为永远的胜利者,所有的胜利都只是是暂时的,还不是因为大家对权力的追求吗,你现在已经身在赛场,就算你不往前跑,你也是别人的竞争对手,所有,很多事情并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副县长能控制的。
郝竹仁叹了口气说,是啊,一个人既然进了这个圈子,要想远离这些复杂的东西也是不现实的,难怪人说身处官场犹如进一个污秽的大染缸,耳闻目染、亲身经历、利益驱动足以使官员们良知泯灭、同流合污;迈进官场就像跨上一条没有回头路的独木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谁都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跌落。
金大洲说,要想不被人利用,不被人整死,就要把官场当成是战场,既然是战场,那就只能以成败论英雄,心慈手软、优柔寡断都要被淘汰出局,唯有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寡廉鲜耻才能生存。官场虽然难见浓烈的硝烟,却充满‘阴’险歹毒、布满陷阱圈套、溢满厚颜无耻,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灾祸临头、前功尽弃。
郝竹仁说,这就是古时候的官员们说的一颗红心两种准备,一方面处心积虑地想升官发财、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另一方面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时刻提防对手的反击。
再说,秦书凯从酒店出来,心情并没有因为金大洲和郝竹仁的妥协就感到心情是那么的愉快,还是有着失落的心情,后来就到了开发区不远的另外一个酒店,胡莉莉打电话说,他们单位因为明天要举报全市‘性’的会议,所以作为会务组没有结婚的人就一个人在酒店的会务组房间值班。
秦书凯让王子成回去后,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一三三八号房,思绪十分‘混’‘乱’,心情始终无法平定,唯有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已为了将来的发展,一定要狠心不可心软,按在‘门’铃的手指,仍然有些很不舒服!
胡莉莉开‘门’看见是秦书凯,双手紧紧的搂抱。秦书凯马上把房‘门’锁。
胡莉莉后来说,秦书凯,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似乎很不高兴,进来的时候脸‘色’不是以前那种样子。
秦书凯说,胡莉莉,一个人活在世上,不可能每天都高兴,有些事情必须去处理,今天晚上表面上是贾珍园请吃饭,实际上是金大洲请我吃饭,目的是帮助郝竹仁的司机说话,让我对胡长贵的事情放人一马。
胡莉莉很不高兴的说,这些人就是这样,以前鼓动下属牛‘逼’呼呼的去和你斗,等到出事了又装着孙子的样子,希望让肇事者一马,世上的事情怎么能都按照他们的意愿。
秦书凯说,这就是官场,也是人‘性’。
胡莉莉说,秦书凯,提到官场,我刚才看到了一个人,那可是普水最大的官,我看他不是什么东西,竟然带着一个小‘女’人在开啊房间,你是你做官的是不是都这样啊。
秦书凯看着胡莉莉,没有说话,明知道这句话没有把自己包括进来,但是听了还是有点感觉。后来问胡莉莉,你看到谁了?
胡莉莉说,普水最大的官,当然是张富贵了,他和一个小‘女’人先是在咖啡厅谈了很久,后来一起到了下面的房间。
秦书凯想不到是这样,想到张富贵和马琳的事情发生过一段时间的关系,后来因为王耀中的参与,把马琳从张富贵手里夺走,张富贵还算沉住气,没有和王耀中为了‘女’人斗起来,原来外面早就又有了一个。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到哪儿都离不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