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甲鱼的确是很好色,却从来都不会对任何女人动情,这些年在红河县里,不知道多少良家妇女被他沾染过手,自从到了邻县当县委书记后,估计一两年的时间,少说也有二十多个相好的,自己这样的昨日黄花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哪里还谈得上为了自己跟别的男人争风吃醋,干出不妥当的事情来。
凭感觉,秦书凯认定吕嘉怡跟自己说的这番话应该不会扯谎,可是李晨浩向自己汇报的事情,到底又怎么解释呢?秦书凯问道,上次贾仁贵为什么会联系你呢?
吕嘉怡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回答说,秦书凯,不是早就跟你解释过了嘛,他说了,想要跟你当面谈谈,事发之后我也特意问过老甲鱼,他说自己那事跟他没关系,你是知道的,他应该没必要在这件事上说谎,毕竟做了就是做了,就算是跟我说出来,我又不能拿他怎么样?
吕嘉怡猛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对了,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吗?屠德隆也知道你当晚要过来的事情,那件事肯定不是贾仁贵干的,依我看,屠德隆倒是有很大嫌疑。
秦书凯没兴趣跟吕嘉怡聊屠德隆,继续问她,吕嘉怡,最近你跟贾仁贵还有来往吗?
吕嘉怡摇头说,没有,自从他到邻县当县委书记后,上次是他头一次跟我联系,以前从来都没有任何联系,这个老家伙搞女人的本事太强大了,所以到哪儿都是女人很多,根本就不会记住我这个人。
秦书凯默默的点头后,问道,那对于贾仁贵的底细,你知道多少?比方说,他是不是有涉黑的背景?
吕嘉怡见秦书凯不停的追问自己关于贾仁贵的诸多信息,心里不免疑惑起来,紧张的口气问道,秦书凯,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秦书凯自然不会把重要的事情泄露给这女人,于是淡淡的笑笑道,我这么问,倒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只是考虑到上次的事情实在是太严重了,差点把自己的一条命给丢了,所以现在不小心是不行了,把诸多情况搞清楚了,总比什么都不明白强,你不是说过吗?屠德隆可是贾仁贵一手提拔起来的,现在屠德隆跟我水火不容的,我能不先提防着点。
吕嘉怡也不笨,听这话就明白了,秦书凯是在担心贾仁贵帮屠德隆对付他,所以未雨绸缪罢了。
吕嘉怡咂巴了一下嘴巴说,秦县长,我对你可是真心的,我承认,起初接近你的动机的确不是很纯洁,你也知道的,女人嘛,尤其是官场里头混事的女人,背后没有有实力的男人帮自己拿主意,怎么能行呢?
但是,咱们在一块这么长时间了,我发现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你了,所以心里自然是希望你好,按理说,你问我什么话,我都应该实话实说才对,可是我如若把贾仁贵的那些事说出来,只怕贾仁贵要是知道我泄露了他的事情,必定不会轻饶了我,我若是不说的话,心里又感觉有些对不起你,说真的,你问我这个问题,真是让我感到有些为难了?
秦书凯没想到吕嘉怡竟然还有这样的底线,对于老秦人的诸多信息还有替他保密的心思,看的出来,这女人并不能算是完全的没心没肺,也是有做人的原则的。
秦书凯把吕嘉怡轻轻的搂进怀里,低声说,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你只要告诉我,他到底有没有涉黑的背景,让我心里有数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你要是不想说,我自然不会逼你。
吕嘉怡稍稍思忖了一会,轻声回答说,贾仁贵作为一个领导干部,一心想着发财的心思,如果他本人没有一点涉黑背景的话,在红河县哪里能控制住局面呢?尤其是跟一些建筑公司的老板争夺项目承包权的时候。
有使用些极端手段才能达到目的的,你也知道,县里有多少大项目都是贾仁贵手下的人在做,徐大忠也好,董部长也好,还有屠德隆,他们充其量不过是贾仁贵的傀儡,像他们这样替贾仁贵卖命的官员还有不少,要是贾仁贵不能做到黑白皆通,只怕这么些手下,他也很难控制的这么好,你说是不是?
吕嘉怡这么一说,秦书凯心里便明白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这个贾仁贵不仅早有涉黑的背景,而且很可能这张网还比较大,否则的话,这么大的局面,他一个人凭什么能拿得住呢?
听吕嘉怡这么一说,秦书凯的心里有些事情就算是对上号了,李晨浩抓住的那帮想要对自己下手的人,八成是贾仁贵借兵给屠德隆用一下,只可惜屠德隆这个笨蛋,计划周全的一件事,却因为他自己的不谨慎,给办砸了。
得到了心里想要的答案,秦书凯有种心力俱疲的感觉,自从李晨浩到他的办公室走过一趟后,他的脑袋里就一直没有停歇过运转,现在总算是心里整理清楚了一个大概,是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女人见他微微的闭上眼睛,善解人意的伸手帮他按摩着头脑和肩背,趁着按摩的时候,又使出以前当三陪女时的勾当,两只玉手不时的触摸挑逗着男人的老二。
一番**过后,两人有些慵懒的躺在那里,趁着男人看起来心情不错,吕嘉怡柔声说,自从我到了湖西乡当乡长后,心里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整天一个人在这里朝九晚五的都没个贴心的女人伺候着,那怎么能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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