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还记得我们相遇的那一天,你内心的善良和单纯敲响了我的大门。对于一个从异世界漂泊到此的断肠人,你无疑是我相知相识的第一个对象。人们常说第一印象很重要,我很庆幸能在开始的起点遇到你。你的笑容至今仍印刻在我记忆的深处,挥之不去同时心如刀绞。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所有的喜悦和回忆都停留在了那一瞬间。时间的洪水犹如鲜血一般洗刷着我们命运的白线,好不容易把它染成了红色,才恍然意识到你早已被红色的泪浸没。多少次我向上天祈愿,所有的噩梦都会在下一秒破碎。醒来后见到安然无恙的你,阴雨的天空也能闪耀彩虹的光芒。可惜我忘了自己是在做梦,只能徘徊于幻想的边缘,最后在失落中迷失自我。
不知不觉中,深邃的黑暗把我包裹在一片虚无的空间里。我看不到任何事物,听不见任何声音,嗅不到任何气味,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那一刻,我领悟到了一种名为空虚的枷锁,一座名为自由的囚笼。当我深陷绝望的边缘时,天空忽然划过一道裂缝,温暖的光芒融化了我冻结的心脏。一双稚嫩的眼眸透过缝隙在黑暗中窥探,我欺骗自己那就是你,因为我相信你终有一天会找到我。反复的自我催眠麻痹了原本的认知,我虽然得到了解放,但内心早已随着旧梦消亡。
心中残存的念想在烈火的炙烤下化为一把无形的锁链,我自愿缠上这条永劫不复的悔恨,因为那是我对你最后的思念。
“请求弹药制造。得到许可,kse正在根据图纸生成弹药。弹药制造完毕。”一个声音介入了我的意识,“瞄准,肾上腺素弹发射。”
身体感觉到隐隐的刺痛,可能是细胞自我崩坏的前奏。模糊的视线里,依稀能够辨清你的身影。你的嘴角上扬,眼神中充满迷离。敞开怀抱的动作,是来接我远离喧嚣的吗?
“我的子弹没有作用?”
“当然不会起作用,我的意识十分清晰。”我喃喃自语说。
“危险!”是我的错觉么,印象中的hins并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
“我很清楚自己只不过是在做一场虚无缥缈的梦,而梦注定会有醒来的那一刻。”我一边躲避连续的攻击,一边自言自语说,“再怎样催眠自己都无法取代你离去的事实。或许,清醒的那一刻就是现在。”
水流和空气缠绕在你的手臂,螺旋的银河璀璨夺目,这就是你的必杀技:“iun真空炮!”
“能再次看到它我已经足够感动了。”我的眼角划过一滴泪珠,“但是……我不能再放纵你继续使用爱丽丝的样子!”
附着青色火焰的铁拳重重地击打在虚假的梦境上。只听“咔啦”一声,所有的事物都回归到了现实状态。
“区区拳头怎么可能对流体的生命造成伤害?”米诺陶诺斯露出丑陋的姿态,不可思议地说,“早知道就应该从潘多拉宝珠里多吞噬一些灵魂的!”
我纵身一跃,一脚踏碎地面,借助火焰的推进力把牛头按在地面上说:“你就是借助这股力量越狱的吗?”
“是又怎么样,爱丽丝沃特的超能力真是方便啊!”米诺陶诺斯的表情很痛苦,但仍然不愿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