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很久,从安定王威胁她到现在,她已经在脑子里构思好了要公诸于世的证词,虽然冤枉了拓拔策,但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为了她家人的安危她不得不屈服于安定王的‘淫’威。
拓拔策闻言有些懵了,什么叫他父皇要将皇位传给安定侯,言下之意,是为皇位,他一怒之下杀害了自己的父皇?
“怎么会这样?”满朝文武喧哗起来,贤妃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丢在了人群里,瞬间人人猜测贤妃话语的真假来。
太子真是杀害皇帝的凶手?难道皇帝真的想要将皇位‘交’给安定侯,所以太子起了杀心?
有的人又不禁疑‘惑’,既然皇帝有心要立安定侯为皇帝,为什么不立他为太子,废除了拓拔策呢。
自古以来,皇帝驾崩,登基新皇的都是太子,这太子还在却让一个王爷来继承大统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你……你信口雌黄!本宫刚刚才回宫,你却诬陷本宫说是本宫杀了父皇,说,到底是受何人指使!”拓拔策恼怒,直接掐着贤妃的脖子‘逼’问。
他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女’人,居然诬陷他,他就算想要杀皇帝也要有分身之术才行,况且辞世的皇帝一直都对他呵护有加,宠爱有加,怎么可能对他自己的父皇有杀心!
“没有,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贤妃被她扼住脖子还不肯说真话,整张‘艳’美的脸庞充血一般异样的红,拓拔策是下了狠手,几乎是真想杀了贤妃。
“胡说八道!”拓拔策见如此‘逼’问她都不肯说实话,索‘性’放开了她,也明白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开口了,既然不开口,他大袖一挥便道:“来人,将这叼‘妇’给本宫拖出去斩了!”
贤妃一惊,还没来得及求情,这时候旁侧站着的安定侯已经走上前哆嗦的指着拓拔策质疑道:“皇兄,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从来不知道你居然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居然杀了父皇,你……你居然如此的大逆不道!”
演戏到是一等一的好,安定侯深谙,贤妃胆小所以才能让贤妃替他说话,如果不加以阻止,让拓拔策真将贤妃推出去斩首,那贤妃定然会什么都说出来。
“你在说什么!”拓拔策这还没将贤妃推出去斩了,见安定王站出来指责他,瞬间暴怒起来,眸光如剑落在安定王身上,乜眼问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拓拔策还从没有被人冤枉过的时候,一盆脏水就往自己身上泼,还是自己的弟弟,让他如何不生气。
旁人冤枉他也就罢了,而现在冤枉他的却是自己的亲人!
“就……就是你,贤妃都说了,是你因为父皇要将皇位传给我,所以你杀了父皇,真没想到父皇居然死在你的剑下!”安定王说着,眼泪又簌簌的落下,仿若有数不尽的心痛,流不完的泪。
拓拔策突然又回忆起贤妃说的话来,她说是他父皇要将皇位传给安定王。
为何要传给安定,一直以来他就是太子,他的父皇从未改变过心意,一心想要将他培养成未来的***君主,怎么会突然改变心意,这话里分明就已经供出了幕后主使是谁。
他想通了这一点,慢慢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泣不成声的安定王,目光冰冷,虎视眈眈,似乎已经锁定了猎物。
“安定,本宫问你,是不是你杀了父皇‘逼’父皇将皇位传给你,结果不成嫁祸于本宫?”他问出这句话来自己都不大相信,自己的弟弟怎么会这么丧心病狂,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一直一来,他都觉得安定王是个听话懂事的弟弟!
“你居然反咬一口!”安定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神里满是震惊,旋即布满了委屈之‘色’,又落下了泪:“虽然我们不同胞,但是我一直都很崇拜父皇,这些日子来我也一直都陪着父皇,怎么能忍心杀害父皇呢,我知道我是王爷我也安分守己的做一个王爷,从来没有过要图谋你的位置!”
说着他又看了看站在拓拔策身旁一直都不曾出声的于浣道:“到是你,你整日在外东奔西跑,你身边的人别以为我不认识,他就是大漠鼎鼎大名的谋士于浣!居然还要狡辩,你自己说,来攻打皇宫的人是不是你勾结大漠派来的,想要将我们都杀害,就没有人知道你杀害了父皇!”
安定侯是个聪明的人,一段话不止表明了自己的孝心和仁爱之心,还将拓拔策推到了风口‘浪’尖,成为千夫所指的焦点。
于浣有些愕然,他好像从来没见过安定王,怎奈的这安定王却认识他,还想跟着拓拔策归***之后展开宏图大志,谁知道居然遇到这么尴尬的阶段。
其实,安定王之所以认识于浣只是偶然罢了,他以前看过于浣所著的兵法,恰好那兵法中夹杂着于浣的一张画像,看着拓拔策带着于浣进殿的那一刻,他已经知道,这场谋权大战,他胜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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