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耳边传来清冷的声音,带着疼惜语气柔和:“怕不要哭,不要生我的气,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
“苍凛尘,你觉得我是那样的‘女’人吗?你觉得你让我走我就能走吗?你就不怕我前脚出了江夏城城‘门’但你赴去战场我又返回来?”夏‘吟’欢炮语连珠的质问着他,眼眶的一滴泪水又情不自禁的落下来。
苍凛尘缄默,他不得不承认夏‘吟’欢说得很在理,她就是这样的‘女’人天不怕地不怕认定了一件事撞破了南墙都不回头!
“好了不哭了,不赶你走就是。”良久,苍凛尘终于妥协,瞧着她的泪水像是断线的珠子一般落下,他的心在流血。
夏‘吟’欢瘪着嘴,委屈的看着苍凛尘,真想开口骂他是个大‘混’蛋,大‘混’球自作主张刚愎自用大坏蛋时候,他伸出臂弯来紧紧地将她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丝轻轻的磨研道:“我也舍不得让你离开,我怕要你走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不走!”她声音哽咽死死地拽着他‘胸’前的衣襟,不再放开。
对于夏‘吟’欢来说,苍凛尘是她的所有,多好个****夜夜里他已经成为了她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好,不离不弃,生死相依!”苍凛尘也下定了决心,‘吟’欢都说到了这份上,如果他再赶她走就太不是男人了。
夏‘吟’欢很受用他这句话,靠在他的怀里贪婪的不想离开。
屋子里,廉王站在‘门’口目睹了这一幕只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她能找到自己理想的归宿,能幸福的活下去,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或许是连日来承受了过多的负担,又‘精’神极度紧张,更是哭了一会儿,夏‘吟’欢很快就睡着了,到了江夏城第一次睡得那么的熟,她不担心苍凛尘离她而去,她相信苍凛尘说到做到一言九鼎。
待到夏‘吟’欢睡下,苍凛尘这才到了大堂叫夜行欢还等候着,手里一杯清茶已经没有了温度。
“这次多亏你能来。”苍凛尘慢慢的走了过去,在他旁侧的椅子上坐下。
夜行欢笑了笑客套起来:“皇上,这本是微臣应该做的,分内之事不足挂齿。”
“皇上,要臣说,您和廉王就不要再客气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出个对策来,臣想那拓拔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近期定然会出兵讨伐,不去想个阵,困住他,要他尝尝我大靖国的勇士也不是吃素的,消消他的气焰。”王良说起了正经事,这些日子依以来一直都在被拓拔策打压,他早就想打回去,让拓拔策也狼狈一回!
廉王也是这么想的,眉宇紧蹙旋即从怀里掏出了地图来摆在了桌上,指着江夏城外的一条护城河说道:“咱们完全可以利用护城河,在河岸驻守,严正以待,让拓跋策知道咱们靖国也不是好惹的,好让他知难而退。”
听着夜行欢的建议,苍凛尘眉头紧锁,好似不大同意廉王的说法。拓跋策那个人虽然心思细腻但骨子里却是一个莽夫。
一个不能‘激’怒的莽夫,若是‘激’怒了他,让他知道五万援军已到,反而让他越战越勇,非要一决高下。
如今,靖国和大漠的局势还是云泥之别,二十万士兵不是他多了五万‘精’兵就能稳胜的。
本是想送走了夏‘吟’欢他搏上一搏,但是夏‘吟’欢却不肯独自离去。
故而,他必须保守的进行这次行动,怕伤了夏‘吟’欢,稳中求胜才是根本,硬碰硬的概率他不敢去赌。
“皇上意下如何?”王良见他不说话,这又开口询问道。
思量再三,苍凛尘还是摇了摇头,否决了夜行欢的提议道:“如果拓跋策已经知道了我们五万援兵已到的话肯定早有防备,如果不知道他定会乘胜追击继续攻打江夏。”
和拓跋策‘交’手这么多次,苍凛尘早‘摸’清楚了拓跋策的脾‘性’,兵书常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知拓跋策脾‘性’对他们来说可是一大好事!
“那依皇上的意思是……”王良有些后悔自己‘插’嘴,皇上是怎样的人,用兵如神妙计恒生,他定然是有锦囊妙计大破大漠!
“我们先退回晋阳城,留下江夏让他们攻打!”苍凛尘心生一计,手指指着江夏两里后的一座山城。
“这……”王良脸‘色’瞬间青了下来,和廉王面面相觑,有些疑‘惑’:“皇上是准备舍弃江夏了吗?”
没错,晋阳城确实是易守难攻,山脉陡峭,但是江夏毕竟是入关的最后一道关口,若是舍弃了江夏,就等于将靖国的江山拱手让人啊!
“朕并非是要舍弃江夏,而是请君入瓮!”苍凛尘想到这一计策,脸上终于郎开了乌云‘露’出了踌躇满志的笑意来:“这拓跋策大概还不知道朕已经恢复了神智,就算知道咱们有援军也只会觉得是廉王来接朕回宫救治,而如果是不知道我们有了五万‘精’兵,更是会掉以轻心,误认为朕临阵脱逃,此时来一个空城计,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你们应该都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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