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也很明白,要在皇宫中亲手手刃了苍凛尘不是容易的事,像上次一样,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抓起来了。
她这次不会那么的傻,一定要隐忍而发,一个人的力量太小,也只有联合人来,才有可能让苍凛尘浮出血的代价。
不由的,金珍珠将手中的朱釵握得更紧了些,忆起金杏的面容来,泪水化作力量,指甲深深的陷阱了手心,掐出殷虹的血来,顺着手心的纹路一滴滴落下。
“事情几这么说定了,你明日便去宫中吧。”拓拔策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原本以为计划不会这么的顺利。
谁知道二人出奇的恨苍凛尘,他不怀好意的看了虞太妃一眼,又看了金珍珠一样,站起身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慢慢的走开到一处墙角,角落里是枯干的稻草铺了一地。
他自顾自的躺了上去,背对着二人声音朦胧的传来:“你们也找个地方随便休息一宿吧,明日再走。”
说完,他呼呼的吸了两口气又继续说道:“别想着逃走,就凭你们两个是逃不出这里的。”
虞太妃什么也不说,靠着残缺的佛像闭上了眼,倒是金珍珠死死的攥着手心的朱釵,瞧着那火堆的火势越来越旺,橘‘色’的火光如同一条蛇一般张牙舞爪好似要向她扑去。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看了良久,目光如同明火一般的眼‘色’。
翌日清晨,夏‘吟’欢醒的很早,或许是早早睡了一觉的关系,又或许是因为心里藏了事情的关系,她一觉醒来就再也睡不着。
平平的躺在‘床’榻上,抬眼瞧着纹章上那绣着的蝴蝶,各式各样,好似要翩跹而起。
到底虞太妃是被谁掳走的?
金珍珠又是怎么逃走的?
还是有人在背后动了手脚将二人都抓了去?
她不明白,更是一头雾水,脑子里好像是江湖一锅,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当时夜行欢正占领正殿,而苍凛尘占领的是东宫,吴王也在她身边,这宫里能掳走虞太妃的人少之又少。
恐怕能避过宫中耳目又能顺利带走虞太妃的就只有这几个人了,但这几个人当时都没有闲暇的时间掳走虞太妃。
更为重要的是,如果真是其中一人掳走虞太妃的话应该会安顿在宫中,昨天一天皇宫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见。
只能说,他们已经出宫了,没人清楚到底是谁掳走了虞太妃。
夏‘吟’欢倒是更加的断定,掳走虞太妃的人和救走金珍珠的应该是同一个人,而且她隐隐有预感,那人想要利用虞太妃和金珍珠来达到某种目的!
可是要知道是谁劫持了虞太妃却又一时间想不出那个人究竟是谁。
正当她愁眉苦脸的时候,一只大手从她身后绕了过去,将她的腰搂得紧紧的,声音懒懒地带着很重的鼻音,平稳的气息打在她的后颈上说道:“怎么睡不着,想什么呢?”
“你说会不会是哪个人,想要你用于虞太妃和金珍珠对我们不利?”夏迎‘花’抱着苍凛尘的手臂问道。
她越想越觉得不安,越觉得这事定有蹊跷,这深宫之中不是谁能闯就能闯的,
若非是有周密详细的计划,怎会时间会掐的那么准,不让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将虞太妃带走,感觉就像一场‘精’心策划的诡计和‘阴’谋。
“不要想太多,这些朕自会处理的。”苍凛尘安慰她说道,他不想看到夏‘吟’欢总是为了这些事情而担心。
她本应该生活得无忧无虑,却总为了这些莫须有的事愁上了眉头,好像是因为自己的无能才导致了她如今这般。
“可是……”夏‘吟’欢还想说什么,却被他的手捂住了嘴。
是听苍凛尘的声音带着一些怒意,“不要再说了,安德现在还病着,你要是睡不着的话去看看安德吧!”
夏‘吟’欢就是这样的人,总是闲不住,苍凛尘只好找一些事情来让她做,她要是忙起来就不会去想那些事了。
至于到底是谁劫持了虞太妃和金珍珠,他自会有办法来查清,不管是谁他一定将幕后的凶手抓出来。
夏‘吟’欢想了想点了点头,安德是个好奴才,如今几乎报废,也是蛮让人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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