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凛烈扫了一眼苍凛尘,他额头还有细细的汗珠,想来是急匆匆的赶来的,他‘唇’角一勾,看来啊,他还真的算对了,夏‘吟’欢对他来说,只怕比江山社稷还要重要。
苍凛尘看着这两个跪在地上的嬷嬷,神‘色’中透‘露’着一丝不悦,冷冷的道,“大胆奴才居然敢以下犯上,来人啊!把他们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两个嬷嬷本来就被夏‘吟’欢给欺负了,如今怎么又是以下犯上了?重打二十大板他们两个人岂不是没命?他们可是一直跟在夫人多年的老奴婢,怎么能说打就打?还不等秦夫人开口说话苍凛尘的‘侍’卫就冲进来将两个人拖了出去。
‘门’口传来了两个人硕大的哭声,嫔妃们脸‘色’渐变,看来皇后娘娘在苍凛尘心中的地位肯定不同寻常,皇上竟敢为了她得罪秦国夫人。
苍凛尘看着一眼‘吟’欢‘唇’角一勾,她立刻会意。
“皇后,今儿秦夫人开始初来秦国,你这‘性’子怕是要收敛一些,若是这次不给秦夫人一个‘交’代,朕只怕难以服众。”
秦夫人还在生气自己嬷嬷挨打一事,听到苍凛尘这么说心里面的气就稍稍的顺了一下,他今天不给自己一个‘交’代,自己立刻收拾东西回秦国。
“来人啊,皇后娘娘不分尊卑,罚皇后禁足一月,好好的反省。”说完之后,立刻有‘侍’卫朝着里面走进来要带走夏‘吟’欢。
她可巴不得离开,对苍凛尘的这个决定恨不得拍手叫好,行了一个礼,“谢皇上隆恩,‘吟’欢一定好好的学习礼数。”
说完带着琉璃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明月宫。
几个嫔妃相互的扫了一眼,刚刚是在惩罚皇后吗?为何皇后那么开心,哪里像是受惩罚,分明就像是得了奖赏吗?
苍凛烈见今天这戏演完了,扫了一眼苍凛尘,觉得也没有必要在呆下去,手一拱,“姑母,既然没什么事,那烈儿就告退了。”
“皇弟怎么如此心急?此次若非是你朕又怎么能同秦国同盟,何况秦夫人可是你的亲姑母,你们二人许久未见,难道没有话说?”
苍凛尘笑着道,“皇兄严重了,同秦国同盟又怎是臣一人之功劳,两国邦‘交’期间臣理应与秦夫人避嫌,若不是给有心之人说臣有谋朝篡位之疑,那臣可就罪过了,既然今天也见过了秦夫人,那臣就告退了。”他说完理了理衣衫,随后离开明月宫。
秦夫人看着离开的苍凛烈,手心的指甲嵌入了手心,可是她连痛都顾不得,那可是她唯一的侄子,却对自己如此疏离,一切都要怪擎国,一切都要怪苍凛尘。
还有那个叫做夏‘吟’欢的‘女’人?她到底是什么背.景?烈儿对她的维护只怕不是那么简单,想起她今日顶撞自己,一股无名之火就渗了出来。
‘吟’欢回了风栖宫,微微的抿了一口茶叶,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琉璃,“琉璃,不用跪着了,今天的事和你没关系。”
琉璃咬着‘唇’瓣,浑身都在打颤,“回娘娘的话,今天的事都怪琉璃,若非是琉璃不小心怎会害得娘娘穿错了衣衫得罪了秦夫人?”
“这绝非你不小心。”‘吟’欢身子往后靠了靠,琉璃眼睛里面流‘露’出不解,“本宫的衣衫一向是你保管的,你难道没有发现衣柜被人整理过,靠前一排的全是水蓝‘色’的衣裙。”
琉璃身子一颤,“娘娘这意思是有人故意误导琉璃,好让娘娘在秦夫人那里出丑,甚至是害娘娘于不义?”她说完越来越觉得心惊,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此次都是琉璃行事仓促了,还请娘娘降罪。”
‘吟’欢起身把琉璃虚扶一把,叹了一口气,“今儿的事错不在你,连本宫自己都疏忽了,看来这些年真的有人觉得本宫太过于太平,想给本宫找点事情做了,这次切莫打草惊蛇,本宫倒要看看,背后之人要做点什么。”
说完她扫了一下外殿方才道,“行了行了,今儿的事与你无关,也切莫放在心上,日后小心些就行了,你出去吧,本宫想一个人静静。”
待琉璃起身关上殿‘门’,驰卫方才从暗处出来,“娘娘,今天一事莫非真有人指使?想要暗中害娘娘,要不要我调查一番?”
‘吟’欢扫了一眼驰卫,他倒还真的衷心护主啊,“行了,这个宫中要活下去,所有的事情都要步步为营,你如今身份不详,在宫中行走肯定会被人发现,到时候给我在捅出一些篓子我可受不了。”她说完想了一阵,“不过这回害我之人胆子居然如此之大,看来这宫中势必不太平了。”
“那娘娘打算怎么做?”
‘吟’欢耸耸肩,“看来已经有人觊觎我现在的位置了,只不过今天这一招的确有些高明,让我和秦夫人的第一面就起了仇意,对方是想假借秦夫人的手杀了我,不过她也是太蠢了,没想到我平安无事,反而还引起了我的注意。”
“不过,那秦夫人怎么如此讨厌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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