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皇子出生,克母克国,他母亲当天血崩,老国师三天后也仙逝,新国师断定此人乃是不祥之人,从小幽禁深宫。”楚沐寒的声音很淡,却同抚过的秋风般,字字入耳入心。
秦沫轻挑了一下柳眉,浅浅一笑,“是吗?可那又如何?我从来不信命,你信吗?”她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可他不承认,也不能点破对不。
命,克母克国?谁信?
她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命这个东西!
她跪父母,跪祖先,可不跪佛祖,不信耶稣。
“当真不怕?”楚沐寒瞧着她一张俏脸因为走路而红了面颊,愈加显得人娇若花,气质胜兰,心里头暖暖的,莫名的觉得幸福起来。
“那你相信我是天女吗?”懒洋洋的问话,听不出她的语气。
楚沐寒忍不住皱眉,她好像,从不在他的意料之内,无论是出现,还是行为,“叶老国师只有叶离一个徒弟。”言下之意,她不可能是叶离的师妹。而且,国师通天之术,历来都是只传一位,每位国师仅收一个徒儿。
秦沫扁了扁嘴,不置可否。到现在她也没有想通穿越的原因,国师祭天,催眠的事情,也没有一个答案。
所有事情好像就在人刻意安排之下,一环一环地展开。
她虽没有措手不及,却也没有还击之力,真的,很被动。
“到了。”秦沫眯了眯眼,看着这个旷世工程,微微一惊。
一个用石块切成的水库,一眼几乎看不到尽头,深约百米,站在水库旁边,犹如断崖般惊心。
给读者的话:
宝也觉得,男女主互动少了、加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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