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的:她在哪儿,他便在哪儿。
所以,她必须回去,回去他的身边,因为他在那儿,她就在那儿。
他说过的:他怕她和叶离离去,那份担忧和痛,他生平第一次之味。
那么,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亲手放任她离去?楚沐寒,你为何那么傻呢?
他说过的:他怕有一日她离他而去,他不知道如何存活下去。
原来,他是一直活在回忆中的,一直活在有她的日子里。
他说过的:她是他唯一的妻子。
那么她,怎么舍得他一个孤独地过一辈子呢!
似乎是感受到了秦洛的哭泣,秦沫抬起头,直直地看向秦洛,内疚地喊,“洛洛。”方才,她竟然完全忽略了他。
“姐姐不要内疚,洛洛知道姐姐心疼我的。我们昨天不是说好了的,不准哭的!洛洛也会长大的,莫言哥哥会把洛洛照顾好的。”秦洛走过去,像个小大人般替秦沫擦过泪水。
寒王府内,忽然醒了过来,薄薄的毯子从他的身上滑落,连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睡着的,书桌上,堆满了奏折,烛火已经快熄灭了,显得屋内有些暗。
这儿是沐雨阁,而他睡的,是她的厢房,除了满满的奏折之外,这里没有一点变化,然而,唯一少了的,便只有她一人。
那么,他明明是听到了她的声音,那么真实,仿佛就在他的身边...“你明知道我割舍不下的。”
你明知道我割舍不下的,你明知道我割舍不下的,你明知道我割舍不下的...
一次又一次,在他的耳边响起,他还能想象出她哭泣的模样,眼睛红红的,鼻子也是红红的,让人看着有说不出的怜惜之意。
可是,那么多年了,她还是没有出现过,甚至他还是第一次在梦中听到她的声音。
那么让人心疼。
秦沫,楚沐寒在心底再一次唤过这个名字,仿佛是唇间最温暖的呼吸,一念,就觉得心中有温暖之意,温暖了他冷冷的心。
楚沐寒微微侧过头,看向旁边空了的位置,一直以来,他都习惯了旁边多了一个位置,仿佛她还在身边一样。守夜的小太监听到屋内的响声,急急忙忙跑了进来,“皇上请吩咐。”
“把灯添亮一点吧,她不喜欢在太黑的地方。”楚沐寒温和地说,秦沫,就连睡着了,也要吩咐留着小灯的。小太监汗颜,秦妃娘娘,已经离开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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