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觉得有一些话在不了解真相的时候，还是不要乱说，这是一种诽谤。在香江是可以起诉的。”赵子道神色变得认真了起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秦牧。

赵子道一旦认真起来，他身上那种经历过无数沉浮积累下来的气势，瞬间散发了出来。

这不是武道修为上的压制，而是人生经历堆积出来的气势。

这一层楼里面本来就没有其他人，所以就显得更加安静。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凝重了起来。

洛斌看了一眼赵子道又看了一眼秦牧，想要说些缓和气氛的话最终却还是没能够说出来。

因为秦牧并没有说话的意思。

秦牧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点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笑容，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赵子道，不要说退缩了，甚至还有一点玩味的意味在里面。

洛斌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秦牧了，艺高人胆大？

赵子道也在看着秦牧。

两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没有说话。

气氛就像是一根两头都被人紧紧拉着的绳子，仿佛随时都会断掉。而一旦这根绳子断掉，又有知道会发生什么？

“哎，秦先生你是不知道。当初教我的那位大师，德高望重，甚至可以被称作宗师。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害我？当时的我也没有这个价值。”

让人意外的是竟然是赵子道当先打破了沉默。赵子道用这种带着埋怨的方式和秦牧说话，却是服软了！

洛斌眼睛不由微微一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秦牧。这些年来又有几人能够让赵子道低头？

特别是最近这几年，赵子道到了这样的地位，根本没人能够让他低头了。

“也不一定是他故意害你，或许他自己也学艺不精。所谓宗师也只不过是一个名声。名声这种东西不一定都能够相信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秦牧轻轻点了点头，别人可能觉得赵子道的低头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秦牧却不这样认为。

一个将死之人，又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赵子道神色闪烁，但最终还是看向秦牧，说道：“秦先生何以教我？”

秦牧深深看了一眼赵子道，说道：“你的病情有点复杂，我需要做一些准备，最早也需要到晚上。”

赵子道倒也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点了点头，随机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今天晚上我在家里面会举行一场简单的宴会，怕是到时候会给秦先生带来不便？”

“无妨。”秦牧并不想要在赵子道这里拖太长时间，所以也没有多问。

赵子道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今天晚上的宴会倒是有点意思，到时候也可以让秦牧参加，或许还能够给秦牧带去一些好印象。

三人又说了一会话，赵子道便告辞离开了。赵子道可是一个大忙人，能够花费这么长时间在秦牧身上，已经算是特例了。

“秦牧，对于赵子道的病情你有把握吗？不要看赵子道一直对你和和气气的，但再怎么说他都是赵子道，都是一头让整个香江都害怕的老虎。”

等到赵子道离开之后，洛斌忍不住有点担心地看向了秦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