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牺牲了一辈子的幸福,就是为了给这样一群嘴脸丑恶的人,谋求一个安稳的未来吗?
值得吗?
一时间,她只觉得头晕目眩,仿佛全身都被掏空了似的,像一个行尸走肉般,愣愣地站在会议室内。
林家的族人什么时候走空的,她不知道。
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原来风光无限的她,也只是一颗用完即弃的棋子。
……
另一边。
郊外一座奢华的庄园内。
周立新愤怒地砸碎了一个又一个古董花瓶,每一个都价值不菲,看得旁边的秘书心疼不已。
“吗的,这个臭女人,她是不是眼睛瞎了?!本少爷哪里比不上那个死废物了?!”
身边,那个精瘦的秘书,义愤填膺地附和道:“就是啊,周少您可是整个江州省拔尖儿的高富帅呢!多少富家千金争着抢着,也就为了能跟您说上一句话,那个林雪儿还真是不知好歹!”
“他吗的,也不知道那个死废物给她吃了什么迷魂药了,居然对他那么死心塌地的。”周立新骂骂咧咧地打开了一瓶洋酒,直接嘴对着酒瓶就猛喝了一口。
秘书忙不迭地给他递了一个酒杯过来,接话道:“是啊,就跟下了蛊似的!”
周立新顿时身子一震,豁然回头死死地盯着秘书,问道:“你说什么?”
秘书愣了愣,脑子里迅速思索了一遍刚才自己说的话。
也没什么问题啊?
可眼瞅着这周大少爷一脸凶相的,秘书心里也没底了,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说……就跟……就跟下了蛊似的……”
话说到最后,秘书的声音越来越小,还有些紧张地打量了一眼周立新的脸色。
“下蛊……哼哼……”周立新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咱们江州省,有没有什么奇人异士?”周立新阴鸷地勾起了嘴角,笑得十分可怖:“就是那种,会下蛊的……”
秘书一愣,想了片刻,说道:“少爷,咱们江州省有没有我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听说过,苗疆那边盛行蛊道。”
蛊是华国巫术中的一种,以滇南苗疆地区最盛。
通俗地讲,蛊其实就是将各种剧毒的蜘蛛、蝎子、蜈蚣、蟾蜍、毒蛇等等毒虫放在一个容器之中,密封十天,让它们自相残杀。
开封后,存活下来的那只毒虫,便是最狠辣最毒的一只,也就是最终的“蛊”!
据说,把蛊虫的粪便悄悄放在人的水里或食物里,吃下的人体内便会长出蛊虫,慢慢地被蛊毒折磨而死。
也有说中了蛊术的人,就会对下蛊人言听计从,并且要定期服用特制的解蛊药续命,年复一年,年年如此,直到死亡。
“哦?”周立新顿时来了精神,一边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一边阴恻恻地笑着问道:“你派人去苗疆打听打听,帮我请一个高手回来!”
“是,少爷!”秘书恭敬地弯了弯腰,当即退出了房间。
周立新坐在沙发上,只觉得整个人突然神清气爽。
下蛊。
哼哼……
林雪儿,这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