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怀着身孕,万事谨慎,夏云依她并没有吃宫女送来的东西。并将宫女打发了出去,夏云依谨慎的将药倒进了花盆里,剩余的一半倒在了普通的麻布条上,隐藏在衣袖里。
看来,这又是有人想要暗害于她了!
若不揪出这个幕后主使,往后绝无安宁之日。
“来人,我肚子疼,传太医!”夏云依一如往常那样叫痛,只是这次是假装的。
门外的宫女急忙的去禀告皇上和皇后,其中一个粉色宫衣的宫女正是被收买了是兮妃的暗人,正趁乱去了兮妃那里。
宫女禀告道:“夏云依服下她信任的宫女端上来给她的汤药。奴婢在门外只听见一阵呼痛,让传御医。估摸着是药效发作了,夏云依流产的消息马上就会传出了!”
兮妃听见,随即赏赐了一只上好翡翠耳坏给报信的宫女。吩咐她继续去盯着,一有消息马上回禀。
宫女喜笑颜开的说:“奴婢谢谢兮妃娘娘赏赐。奴婢愿为兮妃娘娘效犬马之劳。只求娘娘不嫌弃奴婢卑贱才好。”
“娘娘,您为什么要赏赐皇上赐给你的翡翠耳坏。那可是珍品。价值连城。就那那样的身份也配?”兮妃身后的心腹宫女有些疑惑地问道。
兮妃倒是眉不笑脸笑的说:“本宫如今正是热锅里的蚂蚁,没有皇后娘娘的权利地位,又没有云贵妃的帝宠。倒也势当力敌。本宫尚有一丝机会,现今夏云依也掺和进来。本宫就连这卑微的一丝丝机会都变成了奢望。这后宫只怕会是一场腥风血雨了。本宫若不痛快,他人也休想痛快。”
“可是,奴婢怕万一皇上知道了。娘娘你就更没机会了啊!”兮妃另一名心腹宫女锦儿担忧的道。
兮妃淡淡的说道:“锦儿,你跟随本宫日子最久。是本宫从府里带进宫里的。以本宫的位分原本可以从府里选两名宫女进宫。可是本宫只选了你,你知道我在府里只信任你。府里根本没有我立足之地。”
她目光幽远,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继续道:“若没有进皇宫成为了妃嫔。也许就是被送进了别人的后院,只是因为我那爹想利用我拉拢权势。所以,锦儿。我不能后退。不能忍让。一退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皇宠没有爹的支持。没有活下去的价值。”
兮妃狰狞的脸扭曲着。原本的美艳也变得异常丑陋吓人。
“太子殿下宫里除了那两个不中用的蝶妃和丽妃,倒是只有娘娘您位分最高了。锦儿全心全意只为娘娘你。锦儿多言了,请娘娘惩罚锦儿。”锦儿说完就跪在地上。
兮妃扶着锦儿起来。看着两人说:“锦儿,我不需要你们的规矩。只要你还拿我当从前的小姐就行了,这宫里也只有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
锦儿忽然问道:“如果那宫女出卖了娘娘该如何是好?”
“我适才不是给了那宫女一只御赐翡翠耳环吗?明日吩咐内侍局的人。就是兮妃娘娘的御赐翡翠耳环在去看云贵妃的路上掉了,宫规都白学了吗?给内侍局的人打个招呼,人脏并获抓到了严惩不贷死了更好。”兮妃气定神闲的道。
锦儿接着说:“那奴婢让几个姐妹去揪揪那宫女的小辫子送她一程。”
兮妃轻笑:“你这鬼灵精,难怪本宫如此器重你。”
夏云依如愿以偿的召唤了御医过来安胎听脉,夏依言给御医使了个眼色。
御医常在内宫,早已习惯了察颜辨色。于是镇定自若的说多休息就好。胎儿的脉象略显微弱。胎象虚浮加上姑娘你身子亏损气虚。似有滑胎之脉啊!
夏依言一听当即昏倒,趁众人手忙脚乱注意分散时,将沾了药的布条悄悄地递给了离自己最近的安御医。
安御医识相的将药布条藏了起来。将夏依言交给刚禀报回来的宫女。抱上了床榻盖好被子。
“有劳安御医了。”宫女说着。连自己也不曾发现的心虚。
安御医但笑不语,回到御医院。将药布条仔细一闻。将布条的药汁泡少量水稀释。又让怀孕的兔子喝下。
只见兔子瑟瑟发抖的在笼子里不安躁动。血从肚子里流出来了。
安御医本来只是以为滑胎的麝香,只是量不大,可以配合着其他药王用作安胎或催产。现在看来这药里是专为流产所配。
从兔子的脉象看,丝毫没有下药流产之象。倒像是母体受了强烈刺激后,身子亏损虚弱而导致的流产。
御医第二天进了宫,告诉了夏云依。夏云依惊的茶杯都掉了。茶水飞溅烫了一下手。幸好茶不是很烫。否则这手就得废了。不废也得留下疤痕了。
夏云依并没有将事情往肚子里咽,而是在皇上听到宫女禀告肚子疼的消息。皇上和轩辕清冷第二天就急忙赶来看望夏云依。
夏云依当这皇上和轩辕清冷的面直言不讳,揭穿了安胎药中有堕胎药的事实。并且告诉轩辕清冷有人要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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