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姑娘们挑选自己今晚男主的时候。(..l)所以那些姑娘纷纷一阵骚动,迈着或快或慢,或轻盈或矫健的步子,往二楼东面那块富家子弟聚集区去。
只见其中一个身穿粉红色薄纱绸裙的姑娘,她一脸谄媚、杏眼含春、红唇微启,极其缓慢走向东面,走向最中间那一桌。
她的绸裙很长很长,飘坠在地板上。然而,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她一边走一边还慢解着身上的衣带。
“天啊,金戈哥哥,她在做什么?”史如歌不可置信询问身旁的金戈,但是眼睛越睁越大,定定仰望着楼上的景观。
她舍不得将目光移开,甚至还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
金戈也凝望着楼上,不过他的表情是那么漠然,同时唇角咻着一抹轻蔑,回答史如歌说:“呵,大惊小怪,她在跳脱衣舞而已。”
凝望着楼上,白衣男子的眼眸却阴暗而危险的眯起。他是这缥缈楼的老板,所以楼上跳脱衣舞的姑娘他自然认识,他知道她叫彩嫣。
彩嫣走着、走着。只见忽然间,原本走在她前面的那些姑娘,都主动给她让道。
而这时候,她身上的衣裙,已经半退。她的粉肩露,胸襟敞开,白色的抹胸清晰可见,娇白的双fe诱人地颤动。
看着看着,史如歌连呼吸都快停止了,嘴边还忍不住感叹,“我的娘呀,她可真大胆呀……”
本来龚子期忽视着这周围的一切,安静的坐在那儿独酌。发现彩嫣是朝他走来,并且为他妖媚翩舞,他的动作自然慢慢停住。
放下酒杯后,他也望着彩嫣,平静而着迷的跟彩嫣对视。
而龚子期身旁的龚子悠和许芝兰,发现彩嫣是朝他们这一桌走来,他们不约而同面浮杀意。
许芝兰更是将手伸到桌下,握住了自己的刀。
彩嫣无畏,因为她只关注着龚子期的脸色。(..l)看见龚子期的目光渐渐变得如痴如醉,她的纤纤细腰摇晃如同水中灵鱼。这会儿,她一手悠悠脱落自己的衣裳令上身只剩抹胸,一手轻抚胸前那对高耸傲人且小露半边的浑圆。
终于走到龚子期面前了,忽然,彩嫣的身子又像一条纤纤弱柳,完全失去力气,站也站不稳,直直跌落在龚子期的身上。
乍时,偌大的缥缈楼内又响起一阵阵惊叹声!
一楼二楼,在座的男人均用艳羡的目光盯着龚子期,均恨不得把自己换作他。因为竟有如此美艳加风骚的女人,主动对他投怀送抱。
原本彩嫣也以为,龚子期会就势抱住她,一把将她搂到怀里亲热,结果,事实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原本龚子期确实目光y靡、面带狡笑。但是在这一瞬间,他的面容忽然一板,眉头跟着紧紧皱起。
彩嫣见此,吓得脸色立马苍白,表情也全部丧失。然而,她尚未来得及从龚子期怀里起身,这时候龚子期便已气势汹汹立起,硬生生令她摔到了地上。
“啊!”因为摔到了地上,全身骨骼一阵疼痛,所以彩嫣凄厉的叫嚷一句。
如此,在场的许多客人震惊得立马站起身来。他们都觉得不可思议,居然有男人如此糟蹋美人。
而坐在一楼的白衣男子,撇了下唇,冷骂彩嫣,“蠢货。”
史如歌又偏头看眼白衣男子,她不懂他为何要骂彩嫣。彩嫣不就是在搏吗?
金戈倒是明白他的意思,心中也觉得彩嫣的行为太过愚蠢。身为天下首富的龚家,一向讲体面讲规矩。而彩嫣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明晃晃的勾引龚子期。试问这叫龚子期怎么接受?
也就在大家目光灼灼,以更加认真的态度准备观赏接下来的好戏时,见得彩嫣又咬咬牙,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确实在博,博出名,博出头,抛开一切的博。所以她也不甘心这么快就失败,这么快便软弱下去。
她又如一阵风,直扑到龚子期身上,紧紧环住他的腰身,脑袋依偎在他胸口,红唇轻启,娇声呢喃,“龚少爷……您别这么粗鲁,刚才人家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