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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浊风房间内,这一整夜,易浊风都在打坐运功。他九成的功力,仍旧被莫名的事物压制着,而他只想冲破那层压制。
因为整整一天一夜没有进水进食,加之一直在耗功耗力,所以此时他的脸色又是十分难看的。
同时他确实渴极了、饿极了,然而,他又连出门去找吃的的力气都没有。何况从前他也没有进过膳房,船上膳房他更加不知道在哪个方向。
他一直闭着眼睛,却也感觉到了黎明的到来。
突然,他的房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他的身躯随之隐隐一颤。按照以往的习惯,有人这样闯入他的房间,他立马就拔剑了。但是此时他也没有力气拔剑,只是慢慢睁开了眼睛。
进来的人是史如歌。
看见史如歌时,他自然暗吁一口气,不过什么话都没说。他的面容也还是冷峻的,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发现他脸色难看,史如歌端着那些吃的,径直走到他的面前。
站在距离他很近的地方,身材亭亭玉立宛如一朵红色蓓蕾的史如歌,模样却显得有几分羞涩、有几分腼腆。
史如歌抿了抿唇,而后再低声告诉他,“这些是我特意端来给你吃的。你的脸色好难看,需要补充营养和体力……”
易浊风依然没有做声、没有应她,也没有偏头侧目去望她。他就眉心微微压拧,眸色变得更加暗淡。
他在想史如歌这是什么行为,是关心他吗?
是的话又为何关心他?因为觉得他可怜对吗?
“喂,你怎么啦?说话呀。”见他没一点表示,史如歌也揪拧着眉,声音轻细提醒着他。
忽然间史如歌也再一次觉得,跟易浊风这种人沟通,真的很累。他心里在想什么,她都摸不着边际。
终于,易浊风极轻启唇,询问着她,“谁让你这么做的?”
史如歌水灵灵的大眼睛又眨了眨,不再拧眉,立马回答他,“我自己呀。我不是说了么,我特意端来的,昨天晚上我看你脸色好难看!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朋友的!”
如此,易浊风又觉心口一悸,身体仿佛被抽走了一些东西,声音更轻说:“放那儿吧,谢谢。(..l$>>>棉、花‘糖’小‘說’)”
史如歌一听,心情又有点小喜,连忙应他一声哦,再依照他所说的,将端来的那些吃的放到一旁。
不料,史如歌又看到那儿,还摆放着昨天傍晚骆姝帘端来的那碗汤羹。见它依然满满的,易浊风根本没有吃,史如歌便再次走回他身边,关心询问他,“那你什么时候吃啊?我看到昨天的汤羹,你一点都没吃……”
史如歌的问题,又惹得易浊风感觉更难受、脸色愈难看。但是他努力压抑着,不让史如歌看出端倪,语气很冷说:“你废话真多。出去。”
顿时,史如歌又歪着脑袋、皱着眉头,愣了一愣。
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狐疑向易浊风确定:“你说什么?出去?”
易浊风更加不客气、更加不耐烦,连语气也加重了,说:“是。出去!”
一时间,史如歌,“……”
反正她陷入无语,不知道再说什么好,无意间又抿了抿唇。此时此刻,她也不是觉得委屈,顶多就觉得自己在犯贱。
她想:好好的,干嘛来关心易浊风?干嘛来管他的死活?现在好了,热脸贴上冷屁股!
见她仍旧站着不动,突然易浊风又刻意挑衅,阴声询问,“你还愣着?还不出去?等着我赶你?还是等着跟我缠绵温存……体验做女人的快乐?”
原本史如歌都没有生气,现在听见易浊风这番话,她只觉耳朵一阵燥热、脸颊沁得通红,连额头上的碎发都竖立起来了。
她还急得抬手,右手食指直指着他,说话也结结巴巴,“你……你不要脸!谁要跟你缠绵温存啊……贱骨头啊!”
易浊风又无谓一笑,很是淡定,悠悠反驳着她,“我不要脸?我贱骨头?你弄清楚,是你这个女孩子,主动跑来我房间的。”
蓦然,史如歌只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最终她无奈的落下手,不停的点头,断断续续说:“好,好。我这就出去!我这就出去!烂男人,混蛋……”说完之后她真的不再逗留,立马大步流星的走,怒气冲冲出了门。